回过身,冷枭眼底里掠过了阵阵的难受的神情,看着冷鑫豪,他知道,这几年是他的失职,一直没有好好的照顾好冷馨豪,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一直沉浸在蓝诗玲对他的背叛的痛苦中。
可是,在冷鑫豪回国的这一段时间,他已经在努力的弥补着,却一直以来,冷鑫豪对他的芥蒂太深,一直都不肯接受他的好。
俊逸的脸孔泛起了阵阵的无奈,俊挺的身子直直的站着,浑身的冰冷的气息里夹带着丝丝的落寞,让一旁的莫源,不禁的扬起声,安慰着道:“少爷,小少爷只是这几年在国外生活,难免对您有些疏远。”
点了点头,冷枭心里对冷鑫豪的溺爱,让他一直有着极大的耐心,所以从未对冷鑫豪生气。
走出客厅,一辆限量版的布迪加威龙缓缓的驶出了冷家大宅,朝着前方那一道黑影隐去的房间紧紧的追了出去。
黑夜里,皎洁的月光透过院子里层层的树枝,零零散散的落在了地面上,映射出一片片宁静的气息,静谧的暗夜,却透着阵阵的神秘气息。
一道小小的黑影轻易的躲过宅子里的监控,悄悄的来到了那一扇向来紧闭着的房门,一双小小的眼睛,在透不出一丝光亮的房间里,愈发的映射出慑人的明亮。
锐利的视线越过房间里层层的摆设,黑白相间的大床,沙发,奢华的意大利白色毛毯,无不透着令人发颤的冰冷的气息,一如这个房间里的主人,俊逸得完美的脸庞,即使是在笑,都是透着令人无法呼吸的冰冷。
失落的神情掠过眼底,小小的身影站在房间里,久久的站着,半隐在黑暗中的身影,露出了一张和黑暗中冰冷的月光相得印彰冷漠的俊脸。
看到房间里右边紧闭着的房门,他知道,那一间是冷枭平时经常呆着的书房,顿了顿,移动着小小的步子,悄悄的推开了那一扇房门。
宽大的落地窗,垂落着地面上的白色的窗帘,厚厚长长,将窗外的月光,严严实实的遮盖住,透不过一丝光亮的房间里,透着令人无法呼吸的悲伤的气氛。
冷鑫豪松开门把,走了进去,看着四周大大小小的照片墙,眼底里瞬间的掠过了阵阵惊讶。
小小的嘴角上弯起了令人抓摸不透的笑意,迈开小小的步子,走到了书桌前,坐上了那一张真皮椅子,宽大的椅子上,将整个冷鑫豪小小的身板愈发衬托得小巧可人。
指尖熟练的打开桌上的电脑,俊逸的脸孔露出了令人寒颤的笑意,破解密码后,迅速的进入了电脑的相册文件,却在看到那一张张甜蜜的合影时,挂着冷漠神情的俊脸,瞬间的怔住了。
而在这一刻,一直跟着那一道黑色的身影进去一片破旧的公寓的冷枭,并不知道他一直掩藏,封闭了几年的书房,被他的儿子轻而易举的闯了进去。
蓝诗玲拐过了一间间旧式的公寓,爬上楼梯,推开了房门,冲刺着整个狭窄房间里的酒气,让她眉头紧皱,扯了扯嘴角,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脸上的落寞和难过却刺得伤人。
仰起头,深深的呼吸着熟悉的空间里的气息,她露出了苦涩的笑意,落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心里暗暗的道,究竟这里才是属于她的,她蓝诗玲,本就不该闯入他们的世界。
转过身,收回思绪,刚想要合上门,一只手忽地伸了进来,狠狠的按住了门。
“啊!”
一声尖叫,蓝诗玲惊慌的抬起头,却看到了早就醉成一滩烂泥的张海,踉跄的身子,撑着门口。
“臭丫头,这几天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几天,也不知道这个丑丫头跑哪去了,整天不见人影,要不是看在她将他救了出来,他刚刚首先肯定是毫不犹豫的给她那一张细皮嫩肉狠狠的甩上一耳光。
原来是她的哥哥张海,心里紧绷着的一颗心,顿时猛地松了一口气。“我这几天做生活老师,所以没有回来,哥,你怎么又去喝酒了?”
砰地一声,蓝诗玲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张海狠狠的推开,瘦弱的身子猛地撞上了一旁的柜子。
踉跄着身子的张海,一阵酒嗝,晃着身子走进了房子,大刺刺的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横在了沙发上,看着蓝诗玲,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卖了?快点,把钱给我,这几天,老子我手头上又紧了,买的股票被套牢,你给钱我缓几天。”
蓝诗玲站起身,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张海的跟前,道:“喝杯水,醒醒酒。你该知道,为了将你救出来,我所有的存款都已经拿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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