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许翊瑾那个蠢得死,他笑得灿烂:“老子很想知道他怎么被玉芽收拾。”
总归不能自己一人受憋,看到别人不好,他心里顿时平衡。
“都是当爹的人,你能不能有点正形?”温婉蓉白他一眼,“多好的孩子都被教坏。”
覃炀不在乎:“老子儿子不能怂包,不然老子揍死他。”
别人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他倒好,拳头下面出魔王。
别人怕自家孩子学坏,他巴不得自家孩子越坏越好。
大魔王带小魔王,横行霸道……
温婉蓉想想那个画面,无语至极。
入夜,小厨房送来宵夜,覃炀让着她先吃,等她吃完,剩下包圆。
温婉蓉吃饱了犯困,脱衣倚在床上,顺口提一句:“辅佐大臣是谁?有眉目了吗?齐臣相病了,正和杜皇后心意吧。”
覃炀吃得风卷残云,一口菜一口饭:“估计这几天宫里会有风声。”
本以为杜皇后趁皇上生病期间快点定下太子诏书,及辅国大臣。
可冬至过了,小寒过了,眼见已近大寒。
坤德宫却没了动静。
不过覃炀发现,六皇子出入坤德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而后有天,他突然又发现,六皇子身边多了个人。
距离不远,覃炀看眉眼总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真不认识,他侧脸,指了指,问身旁下属:“那是谁,认识吗?”
下属一脸茫然,摇摇头,只说:“属下不认识,不过看官服好像是翰林院的人。”
经他一提醒,覃炀也看出来。
不过翰林院有头有脸的几个人物,他都面熟,再看六皇子身边那位,心里沉了沉,揣测不会是杜皇后为太子选的老师吧?
正思忖,一个稚嫩的童音传过来,怯生生道:“娄学士,我不想去坤德殿。”
娄学士?
覃炀这才想起,难怪觉得此人眉眼似曾相似,原来也姓娄。
看样子是娄知府的什么亲戚。
再想到娄知府,心里冷哼,勒死沉塘算痛快。
换覃炀手里,一定让娄知府尝尝被压在废墟下的感觉,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于是,对娄学士亦无好感。
甚至带着几分期望,最好杜皇后不满意,他有正当理由杀了娄学士,要娄学士替娄知府赎罪。
从这天后,覃炀如同在暗处盯梢猎物的恶狼,留意娄学士的一举一动,等着抓错。
而娄学士似乎是个胆小平庸之辈。
别说犯错,连八岁大的六皇子不高兴都敢踢他两脚。
这种人能做辅国大臣?!
相比之下,齐臣相威望甚高,别说小皇子,就是皇上见他,表面也礼让三分。
难道翰林院每况愈下?
覃炀冷笑。
但不管他如何不耻,娄学士是杜皇后满意人选。
杜皇后每天未时末,要求娄学士带着六皇子来坤德殿背诵当日所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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