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深想,也习惯了,继续摸她肚子:“好,好,你不说话,老子找儿子说话。”
然后极不要脸,唉声叹气,装可怜:“儿子,你老子命苦啊!”
“你命苦什么?”温婉蓉心里的怨气还没下去,拍开他的手,旧事重提,“摸小姑娘屁股和亲公主嘴的时候,不是很快活吗?!”
覃炀就知道,她不对劲:“哎,不都过去了吗?怎么又拿出来说?”
“过去了?谁说过去了?”温婉蓉气不打一处来,故意别着说,“这事过不去!一辈子都过不去!”
覃炀一看她哀怨小样,笑起来,歪理邪说:“好,好,一被子过不去,两被子行了吧?”
说着,他指向厢床的方向:“你一床被子,老子一床被子,不够还可以加被子。”
温婉蓉完败:“我!我懒得跟你说!”
语毕,她起身进里屋。
覃炀厚脸皮,跟着进去,笑得不行:“哎,别气了,气坏儿子不好。”
温婉蓉甩开他的手,不满道:“谁说是儿子?!要闺女呢?你不要吗?”
覃炀满眼笑意:“闺女,小子,老子照单全收!”
见温婉蓉不说话,他贴过来邀功:“哎,最近长公主堵过两次老子,老子不理,直接走人,你看,听话吧。”
温婉蓉哼一声:“谁知道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你看老子像说谎的人吗?”
“像。”
“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啊。”
“没意思,就别跟我说啊。”
覃炀想今天怎么了,哄半天哄不好,干脆换个话题:“老子在宫里忙一天,回来累死,你也不说关心关心。”
说着,他故意脱光衣服,把之前受伤的地方给她看:“哎,你看看侧腰的刀口怎么了?”
温婉蓉一听,他提起刀伤,心软下来,关切道:“疼吗?”
覃炀说有点。
温婉蓉就怕冬天旧伤复发,忙起身拿药过来,帮忙涂抹。
覃炀见她紧张自己,笑得开心:“不气了?”
温婉蓉抬眸看一眼,视线又回到他的伤口:“哪那么多气。”
覃炀笑:“行,你不气,我就跟你说个别的事,今天在宫里发生的。”
温婉蓉给他上好药,替他穿衣,故意没好气道:“宫里能有什么事?要么荒淫无度,要么权力相争,还能变出个花来?”
覃炀伸开手臂,任她系扣子,目无斜视道:“话没错,但皇后的动作也太快了。”
提及杜皇后,温婉蓉手顿了顿,接着系盘扣,不疾不徐问:“怎么了?又是谁步了齐家后尘?”
“齐家树大招风,齐臣相仗着太傅的身份,以为杜皇后不敢动他,”覃炀哼一声,“怎么可能?”
温婉蓉想到齐夫人,叹气,给覃炀拿来革带,细心扣好:“听闻齐臣相病了,祖母前两天借冬至要冬青上门拜贺,好歹东西收下,也没吃闭门羹。”
覃炀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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