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澈儿想要鬼画符了,若是让她整日呆在这里,只怕她得胸闷抑郁而死。
有可能,她是史上第一个得抑郁症而死的皇帝。
幸好当初,父皇没将皇位传给她,不然死的多丢人啊。
白玖踮起脚尖,偷偷瞄了一眼男人手上的功课本,虽然那乌龟画的有些丑,但还是挺栩栩如生的,就连龟壳上的纹路都画了出来。
白玖点点头,“皇叔,澈儿正是吃饭长身体的时候,吃山珍海味没什么用,重要的是晚上的睡眠你懂么?”
男人冷嗤了一声,将功课本扔到了书案上,恰好准确的堆在了那堆奏折之上。
皇叔生气了?
这是白玖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如此看来,安宁王认为皇上荒废学业是情有可原了?”
他的语气太认真,白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随即一笑置之,“不过画了几张画,皇叔何以认为是荒废学业。
我小时候,比皇上还要顽劣,父皇也没说什么。”
登时,声音静止了,就连外面的风声也静了下来。
白玖咽了口口水,却听他道,“所以,安宁王才会丢了储君之位。”
卧槽,有必要这样随时随地戳破她装X的姿态么。
白玖走上白玉台阶,伸出手,将刚刚他丢掷的功课本拿了过来,随意翻了几页,字迹还算工整,只不过,白澈可能真的觉得上课的内容太过枯燥了。
上面正常有画的小动物。
但念在是自己的亲弟弟,白玖赞许的点了点头,“嗯,画的不错,字写的也不错。”
白迟墨眯起眸,手掌倏然间抓住了她的小手,重重的将她往后一压,瞬时,堆叠如小山的奏折如流水般哗哗落地。
白玖大半个身子都被他压在了书案上,后背抵着坚硬的桌面,莫名的觉得有些凉,有些紧张。
更何况,这男人还距离他这么近,鼻子对鼻子。
就连呼吸都交杂在一起,他的气息滚烫,距离近的,能够看清白玖肌肤上的细软绒毛。
他自唇齿间发出一声轻笑,嗓音诱惑性感,散着灼热的气息,“阿玖-”
他没有说其它的话,就只是咬着她的名字不放,那般低沉的腔调,辗转缠绵。
白玖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血一下子流窜到了脸上。
整张脸,红的像是樱桃一般。
他眼眸的颜色太暗,她甚至有些怀疑,这男人会在御书房直接将她给扒了。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身体隔着衣服紧密相触,她都能感受到他蓄势蓬勃的欲望,定的她身体不停的在颤栗。
她的手被用力的压在书案上,动弹不得。
偏偏他还埋首于她的颈间,呼吸拂过她的耳骨,越来越烫。
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神那般露骨,让她有些胆战心惊。
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是皇宫!做这事的时候,能不能找个小树林亦或是偏僻的地方。
呸呸呸。
她在想些什么!她都知道这男人就是上过女人就忘了的人,她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