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门上,庙柱上,庙梁上到处是佛,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幽幽的金光,金色的颗粒和光束让它看上去像梦一样。
连阳光下的人也变的有些虚幻,如在梦境中一般,猎鹰从一辆越野车上走了下来,他不管到那里,身边总是带着十几个带枪的人。
手里总是拿着两个铁球在旋转,他大步进了庙,对着大殿的最大的佛做了一个揖,他的一个手下搬来一张椅子,他便从容的坐下,望着林永仁道:
“你行,你很厉害,快要天下无敌了,我曾经在臧北的丛林里遇到过一伙人,枪法极好,五个人几乎灭了我三十个人,有一个叫林永仁的尤其厉害。
他是我佩服的第一人,也是我唯一视作敌人的人,现在我觉得你是我的敌人了。”
化身林凯的林永仁,没法想不去那场战事,那次他死了最好的兄弟海子,因为当时的混乱,他并没有看到或者记住猎鹰,现在看着猎鹰他想起来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自觉失态后,马上恢复了平静,拉动了在北方手上拿来的黄金左轮枪的枪栓,对着夏青的后脑道:
“林永仁,听说过,花都很有名气,我不及他的能耐,但是对付你这几个手下还不成问题,合作还是让我开枪你自己决定。”
“合作,成,我七你三。”猎鹰扫了眼他的儿女说,夏青被林永仁绑着,依然是冷冰冰地表情,北方站在旁边,靠着桌子,怯怯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五五,要不然我们就别谈了,我是作生意赚钱的,不是让你欺负的。”林永仁说,一副死活不让利的商人嘴脸。
在这事上他不能让,让了就不像匪了,让了他就得花自已更多的钱去填坑了。
“我欺负你,你现在有我最喜欢和器重的儿女在手上,你说我欺负你,你现在在要挟我,五五,味口太大了,你会消化不良的。”猎鹰显然不高兴了,厚实的嘴唇都在抽。
“我会给你带来成倍的利益,比你跟汪西合作时更让你大赚,我要做大,除了海市,我还要做更大的市场。”林永仁说。
“更大,多大,整个华夏你都要吗?喟口太大了,太大了不好,太大了容易出事。不过你既然这么说,那就五五,把枪给我。”
林永仁犹豫了起来,他很清楚把枪给了猎鹰,自己就没有砝码,可是不给似乎是个死局,对于这种人,总不能签个君子协议吧。
“大家要合作,合作首先得信任,你信任我,我才能跟你合作,不是吗?”猎鹰诚肯地盯着林永仁。
假的,虚的,林永仁清楚地意识到,他还是把枪递给了猎鹰,因为除此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错,嗯,很不错。”猎鹰说着,立马调转了枪头,对着林永仁的胸口来了一枪,和上次一模一样,胸口,肋骨之间。
“你个……”林永仁说着,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姓林的敢跟我讲诚信,我最恨的就是姓林的了。你也太丢人了,枪都成了人家的,丢人啊,我真希望你像我一样,可你成不了,唉,命运本命星看来是离开你了。”猎鹰说,后边的话是对北方说的,话音一花,他便开了枪,两枪打在了北方的胸口。
随后她对夏青说:“他的命数尽了,没用的,没人救得了他。”
他杀了北方,可态度和语气让人觉得他像个医生,救不了人无可奈何的医生。
夏青只是看了一眼北方,但不再理会死在身边的兄弟了,几个和尚走了出来,料理起了尸体。
猎鹰出了门,倒是留下了声音:“那小子活了,我就合作,死了就丢进河里喂鱼。”
夏青茫然地望着猎鹰离开的背影,说不好她是难过还是伤心,茫然还是无助,或者说是对司空见惯的默然。
一间榻榻米式的小屋子,林永仁躺在铺了一张草席的地板上,一个小女孩帮林永仁擦着汗,一个老头子把一种绿色的草糊糊涂在了纱布上帮林永仁包扎。
他刚包扎完,猎鹰身边的一个男人出现了,这男人拿着一个针管,往林永仁的胳膊静脉处注射着淡蓝色的蓝水,他注射完后对老人说:
“不要让他死,他还有很大的用处。”
老人点了点头,小女孩又开始一声不响地帮林永仁擦汗,她擦着一个人类头上的汗,像是在擦桌子上的灰尘,似乎在想着很遥远的事。
林永仁这次一共晕了三天,而那男的帮他注射了共六次,每次都是整整一针筒子。
第四天的时候,林永仁醒了,是半夜,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上包着长长的纱布,他出了门,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他现在看上去很疲惫,是救贝贝的时候,知道贝贝被杀时的那种疲惫。
他冲锋陷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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