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徐娇一吼,“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偷-情了??”
“对啊,我们根本就没有偷-情!”徐娇也连忙澄清两人的关系,“那天我们在一起说话,事实上黄卓是在向我打听事情而已!”
人群里有人不解,“打听什么事情能说那么久?人家洗了一趟衣服回来还没说完?”
“对啊,合着像我们没有被人打听过事情一样。”
黄卓因为昨天去找了月初,所以这会儿听到这人这么说便直接解释道:“我是在向她打听我们村月初的事情!她跟月初是朋友,所以跟我讲得多讲得久了一些,这怎么了?”
这话一出,大家伙都笑了。
乌村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月初跟徐娇之间的恩怨,上一次那场风波就连满香村都不少村民听说了。
而现在黄卓却说月初和徐娇是朋友,可不就让人笑话么?
徐娇也没想到黄卓会这么说,这不是成心说谎让别人更加误会吗?
“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跟她是朋友了!”
黄卓一愣,有些不明白,可是月初说自己跟徐娇是朋友啊?
凑巧,月初的声音在人群外响了起来,“咦,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黄卓听到声音,连忙拨开人群,想月初出来给他作证,是她昨天亲口说了她和徐娇是朋友的!
可谁知刚拨开人群,月初一眼看到黄卓时露出了一个错愕的眼神,继而厌恶又愤恨地喊了一声:“黄卓,你还有脸回来?把十两银子赔给我!”
月初和黄卓之间的事情满香村的村民又都是知道的,所以大家看着月初的反应,心里都明白。
黄卓有些懵了,明明他和月初是从他回来之后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可为什么月初的模样像是刚看到他回来一样?
“把十两银子还给我!”月初放下篮子就开始撕扯黄卓的衣裳。
黄卓一大早上接二连三的遭遇这些让他懵比的事情,这会儿月初又和昨天判若两人,他烦躁地将月初往地上一推,“神经病吧你!昨天你不是还说要给我一百两银子还要跟我走的话吗!”
月初被推倒在地,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我恨不得杀了你,怎么可能会给你一百两?还跟你走?你做梦吧!你今天若是不把十两银子还给我,我就要去告你!”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黄卓望着满脸愤恨的月初不知所措,而他再看看温家人,一个个都恨不得将他阉掉的模样,还有这些看热闹的人,其中有一部分满香村的人,因为以前他成天在村子里偷鸡摸狗闹事,现在大家看他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别跟他废话!抓这对奸夫淫妇去见官,让官老爷来做主!”范氏又一把拽起徐娇。
温力和温雷则在黄卓家找了绳子将他绑住。
月初被人扶起来,大喝一声:“我也要去,他一年前骗了我十两银子,我得要回来!”
作戏要做全套这个道理月初自然是懂。
众人又浩浩荡荡地往村口走去。
家里有车的热心村民连忙提供了牛车,想要把热闹看到底的村民纷纷跳上了两辆牛车。
徐娇哭着解释了一路,黄卓则骂了一路。
终于到了平城。
大家推着“奸夫淫妇”进了衙门,一场审判开始了。
念及徐娇身怀有孕,而且胎儿不稳,县太爷怕徐娇在衙门出什么事,直接批评了几句不守妇道然后把人放了,让范氏一家自行决定是否休掉徐娇。
而黄卓,夜晚私闯民宅,诱引孕妇,再加上他实在是拿不出十两银子还给月初,所以被县太爷判刑蹲十天大牢。
热闹看完,黄卓因为在县太爷面前破口大骂,被打了五个板子,直接收监了。
众人看完热闹出来,议论纷纷,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月初走在大家后面一脸因为没有拿到银子的惋惜。
有人安慰她,“算了,反正你现在也能挣钱,现在那黄卓又是被打又是蹲大牢的,也算是给你报仇了。”
月初叹了口气,“也是,以前都怪我自己蠢,这过了一年再为此生气也不值当。”
这一边,范氏直接拽着徐娇回了徐家。
将人往屋里一推,鄙夷地道:“这就是你们徐家养出的好女儿!”
将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后,范氏又漠然道:“你们的好女儿我给你们送回来了,留在我们家脏地方!等过段时间我们霖儿放假回来,我再让霖儿写一封休书,以后你们家的好女儿就跟我们温家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