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孩子,生下来了,夜樱呵呵…那么夜樱就没有什么用了。
阿零看着这对姐弟,感觉身体立马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
几天前,凤栖特意吩咐阿零,要格外留意那位老爷的动静。
凤栖略一思忖,吩咐道:“阿零,你去找一瓶上好的药膏,明天找个机会给竹桃送过去。记着,不要让别人知晓。”
阿零讶然地抬头:“大小姐……?”
这是要拉拢竹桃?
可是竹桃那一副样子就知道了……跟个木头一样,又能懂什么?
也许是猜到了阿零心中所想,凤栖淡淡一笑,用一只手托腮:“不是任何人在凤家都是单纯的。”
阿零一愣,立马知道了凤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不用防凤楚和凤老娘。
凤栖淡淡说道:“你要用什么办法我不管,总之,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竹桃拉拢过来。”
她还有拒绝的机会么?
没有!
阿零敛容领命。
第二天早晨,阿零悄然去了书房。
这个时辰,凤爹先带着凤栖姐弟和凤老娘吃饭,再去看看凤老爷子和凤老夫人。
竹桃额上顶着一块明显的红肿淤青,不宜出去见人,憋憋屈屈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
听到敲门声,竹桃忙去开了门。
见了来人,竹桃微微一怔:“阿零,怎么是你?”
阿零是凤楚的女仆,也是从小一起玩的女仆。经常和凤楚同进同出,现在,那位“权利高”的大小姐也看中阿零,阿零还来找她做什么?
闻言叹道:“我听闻你昨日挨了老爷的挂落,今日特意过来看你。”
一边细细打量竹桃的额头,一边蹙眉道:“瞧瞧你这额头,伤得可不轻。怎么也不擦些药,要是留了印记,以后就别想在主子面前露面了。”
阿零微微有点惊讶,竹桃居然不是……木头?
竹桃苦笑一声:“我不过是个皮粗肉厚的女仆,哪里就这般娇贵了。”
顿了顿又道:“老爷这几日心情不好,我正好借着养伤避一避。也免得无意中冲撞了老爷。”
语气里不免流露出几分怨气。
阿零从口袋里取出药膏,塞到竹桃手里:“就算要避上几天,也得用些药膏。你好歹也是一个美人吧,要是留了印记,怎么嫁人啊?”
装着药膏的是半透明的玉白色瓷瓶,晶莹通透,握在手中凉意沁人。
竹桃忙笑着将瓷瓶还回来:“怎么好意思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阿零抿唇一笑,亲热地按着竹桃的手:“不瞒你说,这是大小姐特意让我送来的。我若是这么拿回去,差事没办好,少不得要被小姐数落。好竹桃,你快点将药膏收好,就当是帮我这一回了!”
这番话,听的竹桃受宠若惊,心里热乎乎的。
真没想到,上次她还帮助白竹陷害大小姐,大小姐居然不怪她?
真没想到,大小姐竟这般细心,特意让阿零送了药膏来。
阿零好歹也是凤楚身边的红人。
相较之下,老爷就显得太过冷漠寡情了。
竹桃眼中流露出艳羡之色。
身为女仆,最大的奢求,就是遇上这样一个宽厚的主子。
阿零看着竹桃,若有所指地说道:“大小姐从不亏待任何心向着她的人。只要肯为大小姐出力做事,将来有什么事求到大小姐面前,大小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竹桃心里悄然一动,下意识地握紧了瓷瓶。
大小姐和老爷,虽然是父女,素日里却不亲近。这几天更是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能让阿零来送的,绝对不是一瓶药那么简单吧……再说,女仆仆人都要对阿零让三分,不然让那小祖宗——凤楚生气了可不是好玩的。
话里有话透出的意思,实在值得琢磨……
阿零深谙“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抛了个诱饵出来,不再多说。很快将话题扯了开去。
竹桃隐隐有些失望,又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老爷能够对她、凤栖姐弟和凤娘好点儿,不至于被自己的女儿算计吧?看来,这次大小姐,是真的对老爷失望了。
不过,凭什么在大小姐哪儿受得气,撒到自己的身上?尔诗就没有被打,看来老爷是真的看不顺眼她了……他都这般对她了,她为什么还要效忠他?
竹桃暗暗下定了决心……
上次是原来的凤栖太过天真,被凤爹几句好听话和凤清凉的惺惺作态蒙骗住了,不知做了多少傻事……
否则,区区一个无名小镇来的凤家表姑娘,凭什么压着她的风头,踩着她往上爬?
“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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