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张富脸色一青,放狠话,“今天我不打得你爹妈都不认得我就白混了。给我上!”
出乎意料的,张富带来的人一个都没敢动,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呵呵,这个世道到多的是嘴皮子利索,动真格就不行的人。
“都他妈聋了?给我上听见没?上啊。”张富扯过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弟兄,狠狠在他屁股上蹬了一脚把人给蹬了出去。
白易南看宁浅一眼,很快转开了目光说:“我要是你们这会应该想着怎么逃。”
话才刚落下,只听张富骂了句:“草!”紧跟着几道身影刷刷刷全往门外冲。
别墅里头顷刻间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他们相隔不远,四目相对,他出现的太及时,拯救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的命。
因为如果今天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她很担心自己有没有面对的勇气。
他大步向她走来,然后快速脱下他的西装盖在她身上。
“还好?”他表情起伏不大,但她感受的到他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冷漠的男人。
她看着他上的冷峻,眼泪居然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白易南的怀抱来得很快,很礼节,他很松垮地搂着她,大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地拍着宽慰。
她哭了很久,直到司徒封的电话进来。
“还没醒吗?”电话那头的他问着。
“醒了,冰凉里的食材再不吃就浪费了,中午就不一起吃了。”她忍着声音,就怕被他听出异样。
好在司徒封似乎没发现她声音里头的隐忍,他回了句:“好,在家乖乖等我,我去开会。”
她应了声,等他先挂掉电话才把放下。
白易南看不懂了,问,“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应该楚楚可怜的和男人诉讼委屈吧,恨不得男人为她与全世界为敌。
宁浅只是摇头,没有回答。
随后她起身起洗澡,换衣服,梳头发,正正忙碌了一个多小时,白易南没有离开。
“吃饭吧。”他已经摆好了碗筷。
她怔怔地望着这一桌子的菜,然后又看向他:“你做的?”
显然这是一句很傻的话,可她当下只是为了表达内心的震惊和意外。
“这屋子里面还有别人吗?”白易南淡定的拉开椅子。
她定在原地,没有动。
白易南上来拉宁浅坐下,甚至拿起筷子放在她手里。
她夹起一根豆角往嘴里送,慢慢的嚼动着,很清淡的味道,少油少盐,且几乎吃不出味精的味道,淡淡的青草气恰到好处,清香满口,这简单的家常菜就能看出他的厨艺不简单。
“好吃!”她好半天赞扬了一句。
再想夹第二筷子时,门外就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扭头看去,司徒封进门后正低头换着鞋子,等换掉鞋子往里头一看,他们几人的目光忽而撞上。
司徒封狭长的凤眸掠过白易南,最终定在宁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