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吃饭了没,要是没有就一起。”白易南说的很自然。
司徒封一瞬不瞬地看着宁浅,走过来。
“白医生做的。”她说。
他看她一眼:“猜到了。”
司徒封坐下,她起身去给他盛饭他没阻止,那么他突然回来可能是看看她有没有吃饭,她的胃病他始终记得。
说要自己做饭,她却和他的好朋友孤男寡女地坐在一块吃饭,她心里多少有点瘆得慌。
可事实证明也许是宁浅多想了。
“你怎么过来了?”司徒封咀嚼着白米饭,问白易南时挺自然的。
白易南捧着饭碗,一边夹菜一边说:“幸亏我过来了。”
司徒封咀嚼的动作戛然而止,他静静地看着白易南。
“白医生!”她迫切地想要阻止这场对话。
“我赶到的时候宁浅张富正好来找她麻烦,要不是我出现及时,她可能就被那帮混混欺负了。她……”说道这里,白易南看了宁浅一眼,滴水不漏地叙述,“她可能怕你为她担心,所以电话里没告诉你。”
司徒封手里的筷子突然放下了,他看着她:“小浅?”他要听实话。
她欲言又止,然后点了头。
司徒封浑身散发的气息瞬间转变,阴冷阴冷的,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哪里还看得出平时温润绅士的一分一毫。
宁浅吓了一跳,“封,你要干嘛?”
“小浅,你不需要知道这些,虽然我和你说过一起做坏人,但我是男人,更的时候,由我来做。”司徒封说得很平静,言语中不起一丝波澜,他颔首吃着饭,看似对她的遭遇并没有那么关心,可他的话就是无端戳着她的心了。
或许在别人的眼里,司徒封有时候确实淡漠了一些,不似其他恋人那般轰轰烈烈,但在她眼里,他永远那么耀眼夺目,是她人生里最不可缺的那抹阳光。
又过了半分钟,司徒封突然补了句:“我没有毁灭世界的能力,但足够毁灭惹她不高兴的人。”唇角的弧度,透出骇人的冰冷。
她一怔。
那么程天佑是逃不掉的,张富也许也逃不掉。
她呢?
……
第二天,宁浅街道司徒封的电话来到荣盛总部。
这是在各种绯闻过后,宁浅虽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荣盛总部员工们面前,但他们目光里对她的关注有增无减。
男人和女人的目光大不相同,女人对她只有厌恶和鄙夷,男人们则多是猎奇,眼神时不时瞅着她的身体,仿佛找出司徒封看上她哪点,说不定是床上功夫好。
宁浅甚至觉得有一刻她比司徒封更受关注,这要归于她“狼藉”的名声吧,虽然司徒封事后都作出补救,但事已发生,别人怎么想是管不住的,最多当面不议论罢了。
“夫人,先生就办公室。”任鸣停在办公室门前,对宁浅恭恭敬敬地说。
夫人?
宁浅愣了三秒,随即抓了抓额前的碎发,胡乱地应了声,“恩,谢谢。”显得不大适应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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