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马波脚踩在水听后背上,收紧手中的琴弦。
“我在这儿。”扮猫和救她命的文脸大叔发现了马波和他带着的“搜索犬”,水听脖子上的琴弦已经有一小部分镶进了肉里。
“放了他吧。”扮猫说。
“滚吧!”马波解开琴弦,一脚踢在水听屁股上。
水听瘫软在地,没敢站起来,他一直趴在地上,看马波等人走远了,才连滚带爬地哭着跑出树林。
马波、扮猫以及鬼面人大叔没走多远就遇上了多细胞,车的轮胎已经全部换好,切和泰卡坐在里面。
“我能搭你们的车吗?”鬼面人大叔背着满满一后背的打气球用具。
“你去哪儿?”
“无所谓,到哪个城市都摆摊卖货。我叫古戎,鬼面人。”虽然他不说,众人也看得出来,不过他还是自我介绍了一下。
“这次好像不止一个搭车客。”马波望着停在他们身边的多细胞。
看到扮猫,切焦急地跑下车,副驾驶座上的泰卡也下了车,她扔掉拎着的一只鞋,一把抱住扮猫。
确定要同行后,古戎把自己的行李搬上多细胞。他从包裹里抽出一把弩,递给扮猫:“这个送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这把弩就是刚才他用来射沌蛇的那把,放羽箭的位置已经空了,刚才那支还插在沌蛇的喉咙里。扮猫望着弩犹豫不决,她摸摸衣兜,里面已经没有了马波给她的那个箭头。
“拿着它!别人怎么欺负你的,你就要加倍还给他!”
“我……我还是……”
“古戎大叔,请让扮猫自己决定吧,这是她自己的事情。”马波插嘴。
“还想再受伤害吗?下次我可就不一定……”古戎看了看马波和切,“我们可就都不一定在你身边了。”
看到古戎持弩的手坚定地在扮猫面前举着,马波再次说:“是不是要拿武器,她自己决定!”
三人的僵持令泰卡和切都有些尴尬。
“我,我还不能拿武器,我下不了手。即便拿了,也跟那箭头一样,一点用都没有。”扮猫望着自己的一双手,这双手沾满了泥浆,但它们从没沾过血。
“好吧,”古戎轻笑一声收起弩,“没武器怎么防身?更不要说报仇。”
“我做她的武器!”马波说。
沌蛇捂着伤口走在泥泞的林地里,凭着强壮的身体,他还是逃掉了。那男人守着扮猫,暂时没追过来。可如果放任血继续这样流下去,他还是会有危险。
树林里传来树叶的沙沙声,这不是夜风导致的。几棵小树边上,我我我经纪人正看着脖子淌血的大汉,吓得体如筛糠。
“车是你的?”沌蛇的声音已经不似人声。
“是。”我我我经纪人这次没结巴。
“车钥匙。”
沌蛇伸出手,满身是血的他,对我我我经纪人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