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事情!”
“咱们啊,以前就是对她们太容忍了,以后我们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对!跟派出所的人交代两句,没事了多去查查房,谁知道以后她们还会去哪儿藏污纳垢呢!”
“哟,李大婶,藏污纳垢这种高级词你都会说,厉害啊!多看书就是不一样!”
“那是,谁跟那两个女人一样,整天就知道化妆勾引男人,女人,还是得多看书读报才能吸引男人!”
林毅晨的眼明耳聪,那些闲言碎语不断地飘入他的耳中,听得他牙关咯咯地咬着,恨不能手撕这些八婆!
“都给我滚开!”林毅晨一声暴喝,声音里包含了灵气,震得在场所有人耳朵里都是嗡嗡嗡地响,谁也没有看清楚有人从她们的身边跑过去。而耳朵内的嗡名声始终没有散去。
林毅晨三步并两步地爬上楼梯,刚上到二楼的中间层,就听到了陈媛的哭声,以及浮青骆的怒吼声。
艹!还是晚来了一步,忘了不跟那小子啰嗦了。
林毅晨心里暗骂一句,一个箭步直接跨上了二楼,一来到门前,眼睛就红了。
在人缝当中看过去,陈媛趴在地上哭个不停,而她妈妈姜辉则是趴在地上搂住她,使劲地把她往后面拉扯。
里面还传出男人激昂的训斥声:“把她们拖出来,不准再让她们进这个屋子!敢霸占国家财产这么久,你们母女还真是厉害,要不是我们底下人严查复核,还不知道要把你们这些蛀虫放任多久!”
“艹尼玛地!”林毅晨看到门口站着几个穿制服的人堵住门口,显然是在堵里面的发飙的浮青骆,他一步上去,大脚一踹,直接将一个人踹进了屋子里。
其他堵在门口的人发现后面还有人,立即转身阻拦,不等他们来得及反应,忽然感觉身上一阵麻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然后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出溜。
林毅晨闯进屋子,就看到浮青骆正骑在一个人身上,一对拳头狠命地往对方身上砸下去,连旁边拉他打他的人都不顾,只逮住一个人往死里锤。
“都特么给我滚开!”林毅晨上去提溜起一个小个子,扔到了沙发上,另外一个往浮青骆身上踹的家伙林毅晨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巴掌扇过去,狠狠地拍在对方的后背上,那人直接背过气,晕了过去。
林毅晨往地上一看,被浮青骆骑在身下的那人正是雷哥,此时他已经被砸的满脸是血,双手不住地往浮青骆脸上抓,浮青骆同样是满脸是血,可是他要比雷哥凶狠地多,脸上被抓出了十几条血痕,他依旧不停手,任凭雷哥在他脸上乱抓,他只是拳头一下一下地往雷哥身上砸下去。
“艹尼玛地!让你欺负老子的女人!让你欺负老子的女人!让你欺负老子的女人……”
浮青骆已经彻底暴走了,嘴里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一边骂着,一边砸着,雷哥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林毅晨见状不妙,赶紧上前去把浮青骆拉起来,这一提竟是连林毅晨都感觉有些吃力,急忙灌注灵气发力,这才把浮青骆从雷哥的身上拉起来,两人被分开后,仍然是一个挥舞着拳头,一个挥舞着手爪,不停地挣扎着。
“青骆,你特么疯了?你要是把人打死了怎么办?!”林毅晨抓起浮青骆的衣领,冲着他的脸大吼。
“特么地,他打老子的女人!老子心疼都来不及的女人,他特么也敢打?老子打死他!我特么找人枪毙了他!狗日的张云!”
“狗日地张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浮青骆突然爆发,声嘶力竭地大吼出来。
屋里倏地一静,紧接着也爆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喊声。陈媛不知憋了多少年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林毅晨听着里屋外屋一男一女两个人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双拳紧紧地攥在一起,青筋暴突,骨节苍白,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一双眼睛憋得血红。
“狗日地张云!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