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醉酒的人一夜宿醉,两宿醒酒,可是这一条在浮青骆的身上没有应验。
第二天一大清早,浮青骆就精神奕奕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让林毅晨一度怀疑,昨天拿一瓶白酒都喝到猪肚子里去了。
“走!”浮青骆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表情,穿戴好衣服就拉着林毅晨往外走。
“干嘛去啊?”林毅晨故作迷糊地问道。
“干嘛去?抢人!”浮青骆一脸戾气地说道。
“抢人?抢谁?”林毅晨装迷糊地问道。
“还能抢谁?”浮青骆不爽地看着林毅晨,警告他说道:“你小子别没事跟我逗乐子,老子今天的心情不爽,开不起玩笑!”
“靠!看在嫂子的面子上,让你一回!”林毅晨哼哼了两声,知道暴走的浮青骆不能惹,乖乖地穿上鞋子,跟着浮青骆一同离开了酒店。
走到寿春路下车的时候,浮青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仿佛是什么预兆似的,浮青骆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惊魂不定地问道:“喂?是陈媛吗?怎么了?你不要哭,好好跟我说。什么?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今天谁敢动你们,老子干他全家!”
林毅晨正在吐槽浮青骆醉酒的时候喊媛媛,清醒了就怂得一比,只敢喊名字。
不过当他听到浮青骆戾气十足的叫骂声之后,立即严肃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林毅晨惊讶地问道。
浮青骆咬牙切齿地骂道:“有一群穿着制服的狗比玩意想要去强收陈媛家的房子。”
林毅晨一听,顿时也恼了,这群狗比玩意,就不能多忍一天?等我们把陈媛她们接走,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现在不长眼敢惹到阎王头上,你们就等死吧。
说着,两人快步跑向小区,浮青骆这个平时不锻炼的家伙此时跑起来也闷不做声,只顾着埋头狂奔。
路上,他们正巧遇到辉子的一个小弟骑着死飞路过,还停下来跟两人打招呼。
林毅晨眼睛一亮,上前就把小弟给扒拉了下来,自己骑了上去。
“哎!哥!你可不能这样啊,我哪儿做地不对了,你跟我说就行了,你可不能抢我的车啊!”小弟一脸心疼地拉着林毅晨不让他走,这车可花了他两千多块钱拼的,宝贝着呢。
旁边的浮青骆看到两人在纠缠,上去就一把把林毅晨给扒拉了下来,自己又骑了上去,蹬起轮子就跑。
“卧槽!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小弟已经要哭了。
林毅晨一把甩开小弟,正准备狂奔去追浮青骆,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转身问小弟:“你们辉哥今天跟你们说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吗?”
小弟一愣,眼泪憋了回去,讷讷地说道:“辉哥没说啥啊,昨晚上俺们仨把大哥送的白酒喝完了,估计辉哥这会儿正在家里睡觉呢。咋了,大哥,有啥好事要使唤俺们吗?”
“屁得好事!”林毅晨转身就跑,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好远,声音远远地传来:“告诉你家辉哥,今天接了电话要他办事的一律拒绝,就说昨晚上吃坏了肚子,在拉稀呢!”
小弟眨了眨眼睛,回过味儿来,这两位哥敢情是去要找麻烦啊。赶紧有多远躲多远吧。小弟转身就要跑,忽然回过神来,转回身望着远处欲哭无泪。
不对,我的车!哎呦!我的车啊,这可咋办?!
林毅晨一路狂奔,浮青骆前脚上楼,他后脚就追到了小区外边,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围在陈媛家的楼洞口,一个个兴奋模样的指指点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早就该她们一对狐狸精给赶出去了!花着我们的血汗钱,整天勾引男人,这种人真是给我们小区丢脸!”
“就是,会走路的整天早出晚归,打扮的那么妖艳,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不会走路地,整天呆在家里,不断地有男人往家里去,谁知道孤男寡女地在屋子里做些什么可耻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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