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不代表他能冷静到现在,所以当他说出这句话,睨向沈愉的表情充满冷淡。
沈愉充满委屈,“他们是囚犯怎么了?你看不起他们。”
“囚犯跟狱警是不太一样。”莱茵恩提醒他,再看沈愉还是不服气的样子,莱茵恩开始清算他今晚的所作所为。
“你今晚不仅跟囚犯玩游戏,而且还输得脱衣服。”
“那又如何。”
“你还窝藏犯人。”莱茵恩声音愈发冷,静静地对上沈愉心虚的眼睛。
沈愉被问住,小声地说,“我……不是……”
江屿围观全程,垂下眼眸,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是站出来,“是我主动来的。”
他主动拦下整个过程,忽略掉眼前的男人曾经撕碎他一只翅膀。
莱茵恩看到这一幕,眼神无波无澜,落在他身后的沈愉身上,最后起身就离开了。
这举动让沈愉摸不着头脑,可心里很生气,他为什么不说完话就走了。
江屿则是咳嗽了一声,抿着唇说:“让家庭机器人处理一下客厅,你先去睡。”
沈愉想了想这么晚,也让他一起回卧室睡觉。
可江屿拒绝了,沈愉拧着眉头要赶他进去,江屿摆摆手,黄金色的虹膜里闪动某种情绪,仿佛是在隐忍什么。
空气很安静。
江屿脸颊的血液已经凝固结疤,乌黑的发丝散落开,可眉间隆起弧度却清晰地暴露在沈愉的面前。
“沈愉,你喜欢他们吗?”
沈愉歪着脑袋看他,漂亮的小脸上充满了不解。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勾搭这么多。”
沈愉一听是这个,趾高气扬地表示:“是他们喜欢我,我为什么要拒绝。”
“真薄情。”江屿别过脸,低语了一句,恰巧被沈愉听见。
沈愉生气地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说:“我这不叫薄情,我这叫给全天下男人一个家。”
“……”
江屿身上的厌世气息陡然消散。
沈愉用手再度戳他,“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得不对吗?”
“你没错。”
“那当然,有错的是他们。”沈愉骄傲地说,旋即苦恼地看着他,“不过监狱长好像生气了。”
“是个男人都会生气。”江屿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也就是沈愉胆子大,敢邀请暧昧对象一起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