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回来......!”
容清赶紧制止他往下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再说此事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好说,不好说呀!”
而此时的朱友文领军五万,正在鄜州城外,鄜州捉守使秦怀玉已经派人愿意归顺朱友文,马上就要进城了。
这是却是一名亲卫手持一封鹰信急速的跑了过来,朱友文接过来一看,却是不由得一惊,这个朱友珪竟是要禅位,只是朱珍和敬翔都是倾向于朱友贞。
朱友文将这封信随手烧掉,指挥着大军进城替换四门守卫,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像秦怀玉这样的本地捉守使,都是见风使舵之徒,你来了我就降你,他来了我就降他,管你是什么人的手下,代表的又是什么政权!
前一段时间,凤翔老曹已经带兵攻占了邠州和泾州,现在正在攻打庆阳,自己收复了延州之后,关中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也能放手干点别的了。
对秦怀玉这样的本地官员,谭三已经做出了安排,那就是手下的兵调往他处,原来这些人的官职不动,留一万兵驻守即可。
这样一来,军政分家,各管一摊,也就不怕你在反叛,而原来的鄜州只有五千老弱,愿意回家也行,愿意继续从军的,就将这些人调往关中各州各县,权当做巡城使用就是。
延州的张十长,早就是慌了手脚,他当这个鄜坊节度使以来,仗着山区道路蜿蜒难行,已经躲过了好多此的侵扰,可你朱友文来找我什么事呢!
手下张艺就劝说他,让他干脆投降了就算了,看看人家鄜州捉守,还不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该干啥干啥,等他们一走,不就还是这里的土皇帝吗!
张十长也是觉得有理,想来想去,也就像朱友文写了投降信,无非就是让朱友文承认他的地位,不得收缴他的财富等等。
朱友文心中就是不悦,给你的你能要,不给你的,你就不能要,这是规矩!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呢!
表面同意,等到大军进城之后,占领全城之后,朱友文就在酒宴之上尽杀张十长全族七十余口,并将所有士兵就地解散,虽有两万人,可是这些人一看就是缺少训练,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犹如叫花子一般。
至此朱友文已经达到了谭三安排的作战目的,令手下的大将袁芳带兵三万派驻此地,而自己则是快马加鞭带着一万人返回新长安。
郁闷的朱友珪已经三天没有起床了,面色成黑灰色,双眼深陷而无神,让周边的看着都是忧心忡忡,此时的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就是别人和他说话,他也只能是哼哼两声,眼看就不行了!
大臣们在帐篷之外都是窃窃私语,满脸的唏嘘之色,果然呀!不是你的真的不能强抢,有命夺没命消瘦呀!
朱珍也是站在账外,里面只有敬翔在和朱友珪沟通,,可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沟通呢,朱珍知道这是敬翔耍滑头,要夺皇帝之位于朱友贞而已!
可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斜眼看向容清,只见这小子竟然和马春义两人在一起窃窃私语,看着马春义兴奋的表情,就知道这二人大致说的就是朱友文攻占延州的消息。
这个消息真的很打击人,虽说延州都是鸟不拉屎的山地,可如此一来,整个关中地区可就尽落朱友文手中,可以说现如今的关中已是固若金汤了。
他已经有了一争天下的资格,可笑这个敬翔还在为了接任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破皇帝而耍着小心思,想到此处的朱珍突然就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天下到底是夺来的好,还是从人家手里继承而来的好呢!
不用说也知道,开国之皇帝才是真正的皇帝,后来这些不过都是酒囊饭袋之徒,能守住祖宗留下的基业已实为不易,更不要说开疆扩土了!
想到此处,慢慢挪向了容清和马春义那里,二人见他过来,都是闭嘴不言,朱珍暗自撇嘴,小声说道:“听说,你那姑爷收复了延州,可有此事!”
容清一脸的惊诧道:“有这事吗,啥时候的事,不知道呀!”
马春义憋住笑,也装着啥也不知道的说道:“我是兵部尚书,我怎么不知道呢!”
朱珍笑道:“你们会不知道吗?别装了,这只有好处,还怕人说吗?”
容清也就笑着说道:“这种事情在这个时候说,总显得不合时宜,还是少说为妙!”
朱珍哈哈一笑道:“今后还指望荣尚书提携一二,今后有什么事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