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有点尴尬,讪讪道:“他倒是没说怎么安排的问题,我也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朱珍这是将皮球又给踢回去了,什么都让我说,你们干什么吃的,又想要皇位,还不想拿点真金白银出来换,你们怎么不去死!
敬翔一看朱珍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老小子生气了,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别生气嘛,这件事岂是你我说说就能办成的,你回去想想,我也好好想想,咱们明天可以接着聊吗!”
朱珍简直就是拂袖而去,出门却不是回家,而是去了容清的府邸,容清正在府上观看上次朱友文来的时候,送的一幅字,闻听是朱珍来访,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字画去门口迎接。
看着对方一脸愤慨的神色,就知道他不知道在哪里受了气,来这里找平衡了,心中就是一阵鄙夷。
分宾主做好,容清就吩咐上好茶,看着女婢端上来的这一套茶具,朱珍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这个是宝贝呀,且不说这茶如何,就是这一套茶具,也不是凡品!
端着茶碗看了半天,心里猜测一定是他那个未来的女婿送的,不由得羡慕道:“真是极品呀,这是玉的吗?”
容清哈哈一笑道:“听他说这个叫瓷器,也不值什么钱,喜欢的话,一会走的时候,拿走一套回家慢慢把玩就是!”
朱珍听他这么说,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这才正色说道:“老弟呀,我要是将你姑爷扶上皇位,你觉得他会如何待我?”
容清就差蹦起来了,来回张望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家,拍拍自己胸口道:“老兄,你想害死我不成,这也能拿来开玩笑嘛!”
说着就招呼下人却取一套茶具过来,朱珍看着容清慌张的样子,哈哈笑道:“怕什么,我都敢说,难道你就不干听吗?”
容清道:“哎,不满老兄呀,最近听别说宫里面不太平,这个皇帝谁愿意当谁当,我们可不参与!”
朱珍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容清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早干嘛了!现在你不想当就不当了,这是小孩玩过家家吗,是不是太儿戏了!
容清道:“这种事情也不是咱们能够商量的,再说这个皇帝当着有什么意思,要钱没有,要人没有,破事倒是一大堆,还是什么好事吗?”
朱珍道:“你说的有理,可国不可一日无君呀,天下黎民百姓可怎么办呢!”
容清笑道:“你看看,你们这种人就是这样,当初把天下搞乱的不就是你们吗,现在又开始说什么天下黎民,没有你们管,说不定活的更好呢!”
“可当初起事的时候,天下已经大乱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是民不聊生,我们是替天行道!”
容清撇撇嘴,一脸的鄙夷道:“拉倒吧,就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才把天下搞乱的,现在好不容易又要太平了,你们争来争去的皇位又说不干就不干了,你们能不能有点责任心呀!”
看着面有戚戚的朱珍,接着说道:“当初你们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不干净吧,得位不正才是他心中的死结,他让出来的皇位,就是干净的,谁来都是如此,就算是朱友文想拿这个皇位,我也得劝劝他!”
朱珍道:“那怎么办,就让这个大梁国就此完结,就完结在我们的手中吗!”
容清道:“你我管不了这事,谁愿意当谁当,你不当皇帝,这片土地就没有人了,还是这里的人都要死完,还不是该怎么活还怎么活吗!”
朱珍简直就要气疯了,这都是什么逻辑,又都是什么道理呢,自己怎么就活该到处奔走呼吁呢,你们他妈的谁愿意干谁干,老子不管了!
拿起桌子上的茶具,也不和容清打招呼,站起来就走,容清吓了一跳“你个老东西,你走也不说声谢谢,什么玩意儿!”
朱珍得意的晃晃手中的茶具,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了,可是容清却是有了心病,将崔九曲喊来,将这事说了一遍,崔九曲也是听愣了,没听过皇帝都没人愿意干的。
想想道:“这个朱友珪呀,简直就是个草包,拼了命的当上了皇帝,可是自己又没有本事,没有人拥护的皇帝还是皇帝吗!”
容清道:“朱温虽然残暴,但也算是一带人杰,可是纵观他的子弟,也就是朱友文有此能力,可偏偏是个义子,让人不免可惜呀!”
崔九曲笑道:“姑爷不是说三个月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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