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本来应该在一起的,但现在却只见大哥而不见小丫头,可能是他实在担心小东西的安危,所以才会这样?”
“小东西。”司徒云一叹“你算是说到了点子上。确实小东西依旧下落不明,着实让人担忧,但是,就算再担忧,大哥也不必这般,如果有寻找到小丫头的希望,他应该一心振作,而不是一心求死,除非是”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手不自觉到紧紧握了起来。司徒月不是个笨人,顿时变了脸色:“二哥,你话可不能乱说的,这个,小丫头现在人影不见,你又怎么敢肯定”
“我不想这么肯定,但是,看大哥一脸绝望的表情,我又实在害怕。”司徒云说“怕小东西已经遭遇什么不测了。”
“你别胡说了,二哥。”司徒月大喝一声“我不会相信的,我我去问大哥。”
“站住!”司徒云手急眼快一把拉住他,低声说“你疯了?这是往大哥心口插刀子,你明白不明白?况且我这也只是猜想,作不得准的你当我不希望小丫头平安回来呢?”
司徒使劲挣开他的手,脸色泛白,说:“我们家就数你和大哥最聪明,你们猜到的事,十有**是错不了的,可这事非同小可,我但愿是你猜错了,我不相信小丫头会遇到不测,我不信!”
说到最后,他竟然哽咽了起来,毕竟兄妹情深,平时虽然爱调皮吵闹,一旦真出了事,他照样拼了命地为小东西奔波,当然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
司徒云亦黯然无语。
这时候,打庙门外忽然传来清脆宛如黄莺般的声音:“伯母,大约就是这里了吧?我们进去瞧瞧。”
两个人心里都是一动,但很快就失望了,那并不是小东西。从门外进来的确实是个十五六岁的娇俏姑娘,却是铁如澜,紧跟着又有一个人旋风似的卷了进来,是大漠之鹰少族长阿布鲁,一进门他就大声问:“司徒雷在哪里?”
司徒云赶忙迎了过去。一直都没弄明白为什么阿布鲁忽然对大哥有了成见,这时候见他来势似乎不小,不免担心他是不是找大哥算账来的,因此先把他截住:“阿布鲁,大哥需要静养,有什么疑问你和我说就行,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布鲁回答:“不成,这件事却必须司徒雷亲口回答我不可,他在哪里?”
司徒云还没来得及答话,看见跟在阿布鲁身后进来的那人,不由呆了呆,脱口唤了声:“娘?你怎么也来了?”
桃花夫人宁巧嫣微微一笑:“听说雷儿病愈有望,我和你爹恨不能肋生双翅赶过来,不过你爹他脱不开身,所以我先来了,在半路上就碰上这两位”
指了指阿布鲁与铁如澜,她又说“我不明白少族长为什么见了我,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我们两家好歹已经结了亲家,可别因为什么误会再起纠纷,而听少族长说事情是因为雷儿起的,我就请他们一起来了,有误会尽可以弄明白了,根本不必心里闹着别扭,偏又不把话说清楚了,让人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雷儿呢,他精神头还好吧?”
司徒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禀了:“大哥不肯吃药治病,情况一点都不好,憔悴之极。”
“哦?”宁巧嫣觉得意外,司徒雷居然也使起性子来,不肯吃药治病?
司徒云踟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娘亲讲才算妥当,阿布鲁已经耐不住了,说:“既然夫人说了要弄个清楚明白,我这就问问司徒雷去,跟他要个解释,现在情况紧急,我可不想在这里多耽搁工夫。”
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进屋子去了。司徒云皱眉,不知道阿布鲁有什么事情,就有这么急的?
铁如澜回答他:“我大姐不幸落入了杀手门主手里,如今吉凶未卜,我们本来想跟在萧雨他们身后找到大姐下落,可没多久居然就被他们甩开了,跟他们比起来,我们的轻功确实不够瞧的。”
宁巧嫣吃惊:“令姐是振远镖局的铁如剑?啊,原来居然是个女中豪杰,她现在已不幸落入杀手门主手里了么?这确实让人担忧,不过,如今杀手门主是武林公敌,有天下武林同道援手,相信令姐最终会平安的,倒是少族长和雷儿的梁子又是怎么结下的呢?”
铁如澜踟躇了一下才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听阿布鲁透露,大约是司徒少当家的和小东西有什么私底下的纠葛,正好被他撞见了,想来不是件正大光明的事,因此他才这么生气。平时他对司徒少当家的十分敬重的,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了吧?他偏巧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因此,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