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声叹息。
“爹,这是两码事儿,总不能因为省点钱,便把身体累垮不是?”听了这话,赵小白感觉心里有些堵,他挪到老爹身边拉住了他的胳膊。
“孩子,爹天生就是受罪的命啊,只是让你跟着爹受苦了。”赵来财拍了拍儿子的手,发出了一声叹息,赵小白分明看到他的眼圈红了。
“爹,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把田里全部种成玉米,那样只要春种秋收便好,十分省劲儿。到时候您不用在田里熬着,还可以找点儿轻松的活干。”
赵小白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那夜在饭馆帮村长照的照片,不由面露兴奋之色。花嫂那个女人,水性杨花,和村长做了点出格的事,都让赵小白用手机拍了个正着。
“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啊!”
“先别说咱这四块地分隔太远,种起来太过麻烦。爹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什么文化,除了出把力气,轻松活儿哪能轮得着咱呀?”
赵来财摇了摇头,根本没有把赵小白的话放在眼里。
“听说村里有许多零工需要有人做,一个工三十块钱。也就是刷刷墙壁,贴贴标语,那都是磨工的生活,一点儿都不累。”
“如果您一个月上十个工,那就是三百块钱,一年便是三千六。再加上我们的六亩玉米收成,一年也差不多可以赚到一万块钱了。”
赵小白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面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傻孩子,村里的那些零工都是村干部给亲戚搞的福利,哪里能轮得着我们呀?”赵来财想起村长的腹黑,不由苦笑一声。
“您放心,我说能就能,只要您同意,我保证可以做到。”
赵小白拍了拍老爹的胳膊,面上闪过了一丝坚定之色:自己长大了,也该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了。
十点多钟,天渐渐热了起来!
父子二人驾车回去了,赵小白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向餐馆而去。
“小白啊,刚和你爹下田回来,又要去做菜,你不嫌累么?”
王留柱家媳妇正在晒玉米,看到赵小白走过来,向他高声喊道。
“是引弟婶啊,我只是牵牵牲口,切切菜,那有啥累的。”赵小白走上前去,伸手拈起几颗玉米,送到嘴里咬了咬,粒粒嘎嘣脆。
“这玉米都干透了,可以卖了吧?”
“嗯,已经和村东头的红旗说好了,下午就来装车。”
“是嘛,怪不得这么早就晒呢,现在玉米多少钱一斤呀?”
“一块一吧,价格还算凑合。”
“哎呀,我家又卖亏了,去年冬天九毛五就全卖了,婶子您还真是有远见呀。”赵小白那张小嘴甜得很,不过几句话便哄得刘引弟喜滋滋的。
又走了几步,正好看到本家叔王长贵和他媳妇推着装满化肥的三轮车下田,赵小白远远的打了个招呼:“叔啊,下地撒化肥呀?”
“是啊,撒完化肥,就等一场春雨了。”
王长贵憨厚地笑了笑,他媳妇接口说道。
在生理恢复正常的同时,赵小白也找回了失去多年的信心。
此时的他感觉胸中有红日,脚下踏东风,整个人都意气丰发。
“死小白,你给我过来。”
正当他在阳光里陶醉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赵小白扭头看去,只见二妮儿正抱着孩子在大门口狠狠地瞪他。
“是二妮儿姐啊,这小家伙真漂亮。”
赵小白知道她是怪自己昨夜没有去找她,可他好歹算是白面小郎君,做这种事情总应该有个矜持吧。适度吊吊她的胃口,更能增强她的欲望。
他走上前去,故意不提昨天的事儿,而是伸出手指逗孩子玩。嗅着那股子诱人的奶香味儿,赵小白的心头不由一阵痒痒。
“昨夜为什么没有来?”
看到赵小白的亲昵举动,二妮儿的面色柔和了下来。
“昨天餐馆收拾完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怕惊扰了你的睡眠,所以就没有过来。再说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怪难为情的。”赵小白故意扭捏地说道。
“原来你还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啊。”
二妮儿紧紧地盯着他,眼睛里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是吗,那有机会我倒要试试。”
“别让人看见,晚上过来找我。”
二妮儿的俏面一红,把赵小白推出了门外。
当他春风得意地来到位于村中心的餐馆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小广场旁边的石阶上,一群老头儿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花嫂则坐在餐馆门口的小板凳上,一边漫不经心地给地瓜削皮,一边满面期待地打量着四周。当她看到赵小白的身影出现后,面上顿时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小白啊,你咋现在才来?”
花嫂一改慵懒之姿,向着赵小白笑盈盈地问道。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只见她粉面桃红,媚眼如丝,头发在脑后随意一束,那慵懒的样子别具风情。
特别是她说话时,那粉唇不断地张合,不由令人瑕想连篇。
“怎么,迟了吗?”
赵小白饶有兴趣地问道,这花嫂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自己恢复了男人雄风,一直在自己面前搞这些左派。
“嫂子只是随口一说嘛,干嘛这么较真儿呀?”
花嫂白了赵小白一眼,发出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看得出,自从昨晚过后,花嫂对赵小白的看法彻底改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