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来,厨房的门居然被打开了。
两个醉鬼勾肩搭背地走过来,正蓬松着眼睛打量赵小白。
“你们整那么大动静找死啊?我们哥俩喝的正爽呢,找死么?”
这两个醉鬼根本没看清眼前站着什么人,直接就开骂了,而且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狗日的……”
两个醉鬼骂起来没完了,而此时花嫂和赵小白正在做的事情极其尴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两个醉鬼给看光了。
“那是什么白花花的一片……”
赵小白正心想着怎么把这两个家伙给送走,那赵买肉直接伸出手来,朝着花嫂那敏感的部位就抓了过去。
花嫂吓得尖叫一声,着实让两个醉鬼酒醒了不少。
“坏了,这要被他们看清了,我和花嫂以后就没法在这里混了。”
想到这里,赵小白一闪身挡在了花嫂的身前,同时伸出手来,一把攥住了赵买肉的手。
“哎呦,妈呀,这是谁那钳子夹我的手!”
赵买肉当时就嗷嗷嚎叫起来,粗壮的手臂在赵小白的手中就像是软面棍一样,不堪一击。
赵小白心中震颤,自己的力量竟然这么大了,这赵买肉平时没断过荤腥,整个人健硕高大,此时在自己手中竟像是一只小鸡崽子一样,任自己拿捏。
“小白,你干啥呢?快松手。”
看到赵小白几乎一把把赵买肉给举了起来,花嫂当时吓得脸都白了,这赵小白是吃了什么壮阳丸,这也太吓人了。想到这里,花嫂先赶忙把自己的衣服给撂了下来。
半醉半醒之间,赵买肉觉着自己竟是飞在半空中,顿时吓得脸都绿了。
赵买肉嗷嗷叫跟杀猪一样,赵小白赶忙松了手,真怕引来什么人,到时候被看到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等到双脚落了地,赵买肉哪里还敢呆在这里,拉着另一个醉鬼,飞也似地跑了。
送走了这两个瘟神之后,赵小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花嫂却是震惊地看着这往日里懦弱的赵小白,今天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力大无穷就像是耕地的野牛一样。
“还用我赔你半年工资么?”看着脸色煞白的花嫂,赵小白嘿嘿一笑,伸出手就狠狠抓了一下。
花嫂吃痛,皱了皱眉,赶忙摇摇头。现在的赵小白今非昔比,那可是能一手举起一个人的猛汉。只是想想赵小白那方面不行,花嫂心里一阵可惜。
“肯教我做菜了吗?”
花嫂依然摇头,可是一想不对,又连连点头。
“这还差不多,今天晚上就饶了你,如果再敢这样的话,我非得让你知道厉害不可。”赵小白眯了眯眼睛,冲着花嫂笑道。
“我的好小白啊,你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啊,你这家伙那么厉害,嫂子今天差点儿……”花嫂稍稍挪动身体,都疼得倒吸凉气。
赵小白看不过去,上去把她扶了下来。
“你说你,办事也不挑个好时间,挑个好地方,让两个醉鬼看到了都……”
花嫂白了赵小白一眼,娇嗔地说道。
不过她的眼神里再没有什么鄙夷,剩下的只有欢喜与敬畏。
虽然她先前经历了生死两重天,可是那种刺激却令她终生难忘。
看到原本高高在上,随意欺凌自己的花嫂在自己的面前求饶,赵小白不但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还一举打破旧俗,翻身做主人,获得了学做菜的机会。
花嫂这次被抓得不轻,浑身绵软的她下地走路都困难。原本赵小白想把她送回家去,可她怕男人看出端倪,决定在餐馆对付一晚。
赵小白在那里肆意狂欢,直到十一点多才从餐馆离开。
心情极好的他哼着小曲,拖着步子向家走去。他制造出来的动静,在静谧的乡村里显得格外刺耳,引得家户里的狗不断地叫唤。
第二天一大早,老爹赵来财便起床驾车,装好农具,准备下地干活儿了。赵小白听到动静后一骨碌跳起来,赶过去给老爹帮忙。
他们父子二人坐着牲口车,在颠簸之中向着田地而去。
一路上,鼻端弥漫着泥土气息与青草味道,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发出阵阵清脆的叫声,赵小白半躺在牲口车上,感觉这一切都是那般静美。
国家就土地划分出台了三十年不变的政策,赵小白家也是获利者。虽然他娘因病去逝,可是田地却依然拥有六亩,只是它们分布得有些过散。
这四块田都地处偏远,相对贫瘠,间隔距离更有七八里。
现在他们要去耕的这块田,便在村子的最南头,几乎跑出村去了。
因为这件事情,赵来财也曾找过村委,看能不能和别家对调一下。可他的要求不但没有得到实现,反而被臭骂了一顿。
赵来财敢怒不敢言,一方面暗骂那些村干部摆架子,不干实事儿,另一方面也只得奔波劳碌,经营这四块贫瘠的田地。
他们二人一个牵牲口,一个掌犁,将坚实僵硬的田地翻开,犁出了一道道松软深幽的犁痕。当太阳升到半空中后,他们终于犁完了这块田地。
赵小白拴好牲口,和父亲坐在车辕边休息。
“爹啊,现在都用拖拉机耕田了,不如我们也花点钱试试吧。”看到父亲累得满头大汗,赵小白有些心疼地说道。
“傻孩子,我们的地这么偏,人家都不愿意来。”
“再说我们的地不好,产量少,一亩地总共才收入千把块钱。抛去化肥种子的费用,一亩地只剩几百块钱,如果再用拖拉车耕田,收入就更少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过几年便要娶媳妇了,爹不给你存点钱行吗?”赵来财抛掉手中的烟头,发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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