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让我恢复了意识,腹中的绞痛刺激着我原糊的神经,骤然清醒过来,我情不自禁的蜷起身子,死死的咬住嘴唇。这疼痛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的就汹涌而来,身下一热,大量粘稠的液体从双腿间喷涌而出,迅速将身下的衣裤湿透。
被强行封在唇齿间的呻吟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低低的逸出口来,我却瞬间惊醒,再次死死咬住嘴唇,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沿着唇角流下。不能让秦如风知道,不能让他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志不清了,在一阵锥心刺骨的阵痛过后,嗡嗡作响的耳边竟然传来了金属交集的打斗声。
我心里一颤,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了!压不住心里的期盼,我艰难的探起身查看,洞中竟然空无一人,只有一旁的火堆在燃烧着。
真的,真的是有人来救我了吗?那打斗声越发激烈,我心里狂喜,还没来得出声,随之而来的又一波阵痛便将我击倒,我重重的跌倒在草堆上,只剩下逸出喉的破碎呜咽。
孩子在腹内剧烈的踢打着,一阵接一阵的宫缩间隙越来越短,我知道催产葯已经逐渐开始起作用了,但是我不能在这里生,我不能把宝宝生在这里啊!
近乎神迹般的,我竟然有了力气,伸手抠住地上凹凸不平的岩石缝隙,趁着有一阵阵痛短暂的间隙,我吃力地朝外爬去
掌心和一侧地身体被划得血迹斑斑,可是这比起腹中的疼痛根本不算的什么,不管是谁,不管外面是谁在和秦如风打斗,我都必须立即离开这里,我一寸寸往前挪,很快又因为再次袭来的抽痛停下来,浑身颤抖着,大口喘息,拼命抵御着来自胸口的闷痛和抽搐。
疼痛越来越剧烈,我咬着早已经血肉模糊的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就快要坚持不住了,不能昏过去,不能昏
“宁夕”熟悉地声音竟然如此的撕心裂肺。我浑身一松,他来了,他来了!
外面地打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身子被抱在熟悉地怀抱中。那一刻我竟然想笑。意识模模糊糊。只能抽了抽嘴角。然后就听到凌奕心胆俱裂地声音。“宁夕。宁夕。你怎么样了。回答我?”
我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地脸。可是看不清楚。他身后出现了无数张脸。好像很熟悉。却都看不清楚。结束了吗?他们都平安了?
在凌奕地连声呼唤中。我抬起眼帘想给他一个笑容。却被腹中骤然而来地猛烈宫缩打断。“啊”我惨呼出声。一口气喘不上来。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宁夕。宁夕”凌奕惊恐地呼声突然被打断。一只手探上了我地腹部。分辨不出是谁地声音。模糊中听到:“她破水了。赶紧回去。准备生产地东西。”
接着整个人都腾云驾雾了起来。颠簸中我死死拽住他地胳膊。然后放心地昏了过去。
一片朦胧意识沉沉浮啊。只听到有人大声喊道:“宁夕。宁夕。醒过来”
然后有人沉声道:“她被强灌了烈性催产葯,必须尽快将孩子生下来,否则性命堪忧。”
“咔嚓,”不知道是什么碎裂的声音。
“出血了,快止血”
“要怎么让她醒过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宁夕,宁夕,听到吗?快醒过来,听到我叫你吗”
无数的声音混杂着,越来越清晰,可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根本睁不开。
可随之汹涌而来的疼痛唤醒了我的神志“啊”我大叫起来,身体随着剧烈的宫缩挺了起来,又重重地跌回床上。
“宁夕,”惊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凌奕。
我来不及抬眼去看他,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升起,让我呻吟出声。
“宁夕,吸气,深吸气,来,跟着我的喊声试着用力!”是锦娘的声音。
我这才觉得自己斜靠在凌奕怀里,胸前插着好多根银针,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小肮坠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没有间隙的密集疼痛,让我完全喘不过气来,胸口又一阵阵刺痛,伴随着腹部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眼前又开始发黑。
“不行,她的心脉快撑不住了!”杜神医地声音。
紧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贴到我的胸前,源源不断地温热气流涌入,让心口的疼痛一缓。
“宁夕,坚持住”熟悉地声音竟然有点哽咽。
只觉得身下有滚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我想对凌奕说两句话,却提不起气来,全身心都用在对抗腹部激烈地疼痛上,完全无法再抑制的呻吟不断从唇角溢出,只听到锦娘地声音焦急道:“孩子下来了,但宫口还未开完,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一紧,就听到杜神医道:“那是因为服用催产葯的缘故,”他略一沉吟,对凌奕道:“你将她放平了。”
随即便感到原本斜靠着身子被平放到床上,凌奕侧过身握住我的手,一手不停地帮我擦拭额上的汗。
“宁夕,先别用力,否则会造成血崩的,”锦娘的声音在颤抖。
不用力怎么行,宝宝会窒息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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