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猜测是齐思明对福满下的毒手,可是没有证据;即便有了证据,也暂时不能把他怎么样。最令人费解的是,齐思明做这件事,为什么不让冈村光谷知道?莫非他和福满之间还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过福满的尸体已经被捞尸队拉走了,全程都有特务跟踪,啸海和郑品恒没有办法通过尸体进一步了解事实真相,迫不得已只能放弃这条线上的追查,而把主要精力放在寻找铭生的事情上。
铭生已经消失七八天了。报社也没见他去上班;晚上他也没有回家;码头的工人在被抓之前也没有看见他……本来啸海想找到福满以后问个清楚,可是现在福满也死了,寻找铭生的线索彻底消失了。
啸海为了不让外人看出破绽,每天还要正常去津海关工作,不能每时每刻都用在寻找铭生上;郑品恒的医馆好几天没有开门了,他拜托自己以前治愈过的病人,在整个天津卫开始寻找铭生的下落。
说实在的,铭生的容貌突出,再加上曾经做过报社的记者,所以想要找寻他的下落还是比较容易的。可是几天过去了,毫无音信,这让啸海觉得凶多吉少。
傍晚下班后,他也无心吃饭,只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郑品恒和郑春燕看着他的样子,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出。
郑品恒更了解他一些,鼓起勇气劝道:“啸海,光着急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再想想别的主意,看看铭生还能去哪里?”
啸海颓然地坐下,“不瞒你说,我这几天都跑到铃铛阁中学去打探情况了,可是也不见人影。我还不敢告诉冬至和明天,怕他俩担心。”
郑春燕怯怯地说:“铭生会不会是被宪兵队带走了?就像那些工人似的……或者是齐思明……”
啸海叹了一口气,“我担心的也是这种情况!品恒,今天晚上我准备夜探齐思明的家里,除了打探铭生的下落,我也想知道肖芳的情况。万一……万一我回不来了,你把这些工人照顾好!”
郑品恒一听,大惊失色,“你疯了吗?这实在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啸海焦躁地说:“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是最后一条路,我不能不去试一试。再找不到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铭华交代!”
听到铭华的名字,郑品恒不再说话,而是长叹了一口气,“你不要自己去,我陪你一起去!不管怎么说,我也有些功夫在身,总比你一个人安全。”
啸海拦住他,“不行!咱们两个如果都折在里边,那津明公司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送到前线的药品更是死路一条。你得留下,替我照顾好这一切。”
郑品恒也急了,“可你自己去,我更不放心!这件事没有讨论的余地,你听我的!”
两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郑春燕插了句话:“你们都不用争了。听我一句话,品恒你留下,不要去。你本来就是闲云野鹤,与这些政治不相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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