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两片红嫩,其中一侧还带着淤血的肿块。紫玫只能维持着缄默,这样的尊严如此微不足道,却是她的仅有。
“怪不得是母女哎,跟这贱货越来越像了呢。”白玉鹂掰开萧佛奴的雪臀,朝她肥美的菊肛内狠捅几下。昏迷中的美妇肠道一阵痉挛,缓缓淌出一股秽物。艳凤恨意涌起,一把拧住紫玫的秀发,将她的乳房按在萧佛奴臀间,用女儿雪嫩的乳肉擦去母亲下体的污秽。
白玉鹂笑嘻嘻抓住萧佛奴的玉乳,把殷红的乳尖塞到紫玫肉穴内,笑道:“太后的奶头硬硬的,跟皇上的jī巴一样嘻嘻,也会射出来白色的东西呢。”趴在母亲香软的娇躯上,紫玫腹内突然一阵悸动,胎儿仿佛醒来般,在子宫内挣动手脚。
一种异样的感觉使紫玫睁开双眼果然,身下的小腹又变得平滑柔软,母亲又流产了,犬吠声渐渐移近,帘下肤光一闪,先是风晚华摇着尾巴爬进室内,接着是双目失明的林香远。
从铸铁中取出后,整整一个月她的四肢都不能伸展,现在也只能爬行。纪眉妩跟在两位师姐后面,她的衣服早已除去,像师姐们一样赤裸着玉体。
三个美貌女子身无寸缕,就像一群母狗般四肢着地的鱼贯而入,看上去妖艳无比。白玉莺笑吟吟舞着皮鞭,像是放牧般驱赶着三女,在她另一手中,则挽着三条皮索。
皮索后是三头面目狰狞的巨犬,那些巨犬的体形比三个女子更为庞大,最大的一头高度超过了白玉莺的腰身,体长七尺有余,较之身材最为修长的风晚华还长要出一半。三女并肩跪伏,林香远和纪眉妩都低着头,只有风晚华满脸笑容。
她曾经握剑诛邪的手臂只剩下一截残肢,臀上却多了一条不伦不类的尾巴,昔日名震江湖的侠女,如今已成了一群公狗共有的淫物。松开皮索,三条巨犬立即扑到众女背上,一边低声咆哮,一边熟练地挺弄起来。
“夹紧些啊,”白玉鹂关心地提醒道:“谁最后一个伺候完狗老公,可是要受罚的。”艳凤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徒儿们受辱的惨状。她正待拎起紫玫继续玩弄。
却见紫玫突然张口,噙住母亲秘处的嫩肉,舔舐起来“啊?”旁边一声惊呼,却是白玉莺止不住惊讶。
白氏姐妹和艳凤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低头细瞧。萧佛奴下体不仅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还有未擦净的污物,但紫玫却伸出香舌,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舔在上面。艳凤看了片刻,拎起紫玫,把她放在萧佛奴胸前,寒声道:“吸你娘的奶!”
紫玫怔了一下,柔顺地张开红唇,将母亲殷红的乳尖含在口中,香舌卷住乳头,轻轻一吸,一股温润的液体随之带着迷人的芳香流入口中。母亲的乳头柔韧而又坚挺,含在口中,说不出的滑腻细嫩。
八个月来,紫玫从未对她们的喝骂有过丝毫反应,此时会这么听话,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白氏姐妹愣了半天,心道:“这贱货是疯了,还是想通了?”
紫玫充耳不闻,她没有手脚可以着力,只有头颈和腰腹可以略微活动。从旁看来,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蠕蠕而动,口鼻一拱一拱,艰难在美妇乳间舔弄吸吮。
白玉莺格格笑道:“你瞧,像不像一头小猪”“一头老母猪,一头小母猪,小母猪喝了老母猪的奶,说不定就能长出来小猪腿呢。”
白玉鹂说着从紫玫嘴中拔出乳头“别喝了,还要留着做乳羹呢。”紫玫趴在萧佛奴身上,轻轻扭动腰腹,在母亲馥华的香肌上不住磨擦。
艳凤眼珠转了半晌,隐约明白了紫玫的用意。她把紫玫按到萧佛奴股间,喝道:“把老贱人的尿吸出来!”
紫玫依言用舌头拨开花瓣,把红唇埋在湿滑的嫩肉内。萧佛奴悠悠醒转,只觉下体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舔舐,一阵阵快感直入心底。她睁开眼,眼前赫然是一只绝美的玉臀,却不见双腿的痕迹。
“啊!”萧佛奴的叫声比白玉莺更尖利,充满恐惧。“娘娘舔得不好吗?这可是你乖女儿的孝心呢。”“玫儿!玫儿!不要舔”萧佛奴拚命屈起腰肢,试图摆脱女儿的亲吻。
白玉莺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只会舔肉棒,舔屄也舔得不错嘛使劲儿吸再来,使劲儿把太后的尿吸出来”
紫玫恍若未闻,没有四肢的肉体只是一截光洁的美肉,在另一具同样光洁的柔媚肉体上费力地蠕动着,萧佛奴娇躯颤抖,终于张开朱唇,将女儿的秘处含在口中,用战栗的香舌带给女儿一点微不足道的抚慰。
历尽劫难的母女俩紧紧偎依在一起,花容玉体交相辉映,肌光肤色,香滑动人。足足吸吮了半个时辰紫玫才松开唇舌。她没有开口,只疲倦地趴在萧佛奴芬芳的玉体上,似乎想沉沉睡去。艳凤冷笑一声,吩咐白氏姐妹“取清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