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娇躯顿时一僵。少倾白氏姐妹拿来清水,艳凤道:“把娘娘擦洗干净。免得麝香伤了皇上的龙胎。”紫玫惨然一笑,知道自己的牺牲又白费了。
白氏姐妹恍然大悟,这才明白紫玫是想借母亲身上麝香使胎儿流产。两女一边快手快脚洗去紫玫身上沾染的麝香,一边调笑不绝。白玉鹂道:“胳膊没了,腿也没了,娘娘还想跟皇上作对奴婢真是佩服你呢。”
白玉莺却笑道:“太后的屄香不香啊?还想再舔吗?等奴婢把太后也洗干净,娘娘再给太后舔屄,好不好?”萧佛奴泪眼婆挲地望着女儿短短的躯干,朱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对面群狗的动作越来越快,纪眉妩背上的巨犬猛然挺腰,将滚烫的狗精射在女体深处。千秋宫清波殿内,一个不满六岁的小女孩跨在慕容龙腰间,小屁股一起一落,努力套弄着那根巨物。
晴晴两条白藕般的手臂搂着爹爹的脖子,两腿跪在爹爹腿上,小小的身子宛如一块无瑕玉璧。粗黑而又妖异的肉棒笔直挺立,正插在女孩臀下,把两半小屁股撑得裂开数寸。
晴晴未曾发育的嫩户宛如一只光洁的玉环,紧紧套在布满颗粒的阳jù上,鼓起一圈玉白色的嫩肉,没有一丝杂色。
她的嫩穴极浅极窄,单单一个guī头就撑满了下体的所有空间。雪臀起落间,紫红色的guī头纹丝不动,仿佛一根铸铁巨棒,任由女孩玉雪般的身体上下套弄。
“爹爹,你的鸡鸡好热晴晴都出汗了”女孩撒娇道。女儿的嫩穴紧窄无比,柔嫩滑腻,小小的,又精巧又可爱。慕容龙笑道:“要不要下来,让爹爹压着你?”
“不要不要”晴晴使劲摇头“爹爹的鸡鸡好粗,力气又大,人家的屄还小,你顶得人家好痛。”
晴晴嫩嫩的腰肢用力下沉,将肉棒吞下两寸左右,已经到了极限。她一边旋转着抬起屁股,一边抬手抹汗,不料膝下一滑,光溜溜的粉腿一下子溜了下来,身子重重坐在大肉棒上。
粗大的阳jù猛然插入三寸有余,顶得嫩穴穿透般剧痛。晴晴细致的眉峰聚成一团,仿佛玉版纸上的两道纤墨。
她两手摀住下腹,张着脂红的小嘴,痛得哇哇大哭。慕容龙肉棒前端被滑嫩的初蕊紧紧包裹,感受着稚穴异乎寻常的紧窄。他一挺肉棒,挑着女儿的身子,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抓住女儿的雪臀向上一扳,又重重按下。
晴晴珠泪滚滚,哭叫道:“不要啦晴晴那里被爹爹插破了啦”慕容龙调笑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是晴晴还没长毛的小嫩屄”
“干什么用的?”“跟太后和娘一样,让皇上插着开心的爹爹,人家真的好疼”诸女散去,室内只剩下紫玫母女,和她的嫂嫂林香远。萧佛奴半昏半醒,被挤空的玉乳软软歪在一旁,乳肉上还留着粗暴的捏痕。
林香远仍被一条黑犬压在身下,她下体花瓣被完全切除,光秃秃的肉穴又干又涩,因此风晚华和纪眉妩套出狗精之后许久,她还在承受着奸淫。
但使她害怕的,并非背后的巨犬,而是白氏姐妹的惩罚。林香远挺着圆臀,失明的两眼突然涌出泪水。“嫂嫂”紫玫低声叫道。她身子已被洗净,雪肤玉股红白动人,愈发娇美。
“不要叫我嫂嫂!”林香远咬牙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那个死鬼哥哥!我只嫁给他一个月,却要被人肏到死!慕容胜,你戴的绿帽子数都数不清!我让你在十八层地狱也不得安宁!”凄厉的诅咒使紫玫战栗起来。
“师姐”“住嘴!要不是你这贱货犯贱,我怎么会被人刺瞎眼睛、切掉奶头,连屄都被割得干干净净!
你这个贱货连累我们飘梅峰满门,还有什么脸叫我师姐!”紫玫惊惶地扭过头,却见母亲妙目波转,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萧佛奴轻叹一声,黯然合上美目。紫玫心口像被人揪紧,疼得扭成一团,她颤声道:“娘,你是不是也在怪我?”萧佛奴低声道:“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紫玫茫然望着自己受尽残虐的母亲和嫂嫂,当日面对东方伯伯的疑问又一次涌上心头“我真的做错了吗?”“爹爹,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唔?”“爹爹好温柔哦,插得晴晴好舒服呢”
晴晴伏在池沿,两只玲珑的纤足浸在清池中,仿佛两条玉雕的小鱼,划来划去。慕容龙雄壮的身躯凌空架在女孩粉背上方,只有那根阳jù笔直伸出,与女儿肉体相接。
粉嫩的雪臀脂玉般滑腻,狰狞的肉棒从臀缝中挤入。抽送间,两半光润的小屁股宛如两只晶莹的玉球,时而滑开,时而收拢。稚嫩的下体根本看不出玉户的痕迹,仿佛一只没有缝隙的绵软粉团,在肉棒的压迫下时鼓时缩。
女孩星眸半合,细嫩的手指沿着石雕莲瓣的刻纹,无意识地轻划着,口鼻间发出低婉的呢哝。慕容龙轻抽缓送,心下赞叹造化的奇妙。从母亲到妹妹再到女儿,血脉相连的三个女人,宛如三朵香艳娇美的异卉,同样的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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