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上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色,但出血量并不多,虽然已经死亡多时,但是嘉汀纳的身体依然柔美,白皙而冰凉的肌肤还保留着弹性。
她上身平躺,腰身以下却是侧卧的姿势,在她肚脐中嵌着一粒染血的珍珠,一条圆润的大腿弯曲着,圆臀下方,大腿内侧沾着几许血迹。
“究竟是谁杀了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失控的咆哮道“用一根木桩刺穿心脏,这需要多么大的臂力!”摩尔人鼻翼急速翕张着,眼睛死死盯着木桩刺入的部位。“那并不是嘉汀纳夫人的死因。”狩魔人说:“很明显,木桩是在死后刺入的。”
佐治小心地抬起嘉汀纳一条大腿,露出美妇股间鲜血淋漓的秘境。嘉汀纳有着和她姨母一样金色的阴毛。
但现在那些漂亮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浸透。她似乎在生前遭受了惨绝人环的虐待,原本娇美的阴户凄惨地向外翻开,里面满是血迹。
同样受到摧残的不仅是性器,少妇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臀沟中也布满了抓痕和血迹。摩尔人骨节粗大的手掌紧紧扳着棺材,似乎要把坚硬的木板捏成碎片。
究竟是谁在伯爵神圣的家庭墓室虐杀了他唯一的儿媳?伯爵的尸体又在哪里?狩魔人盯着嘉汀纳饱受折磨的下体,然后伸出手指,慢慢分开她的阴唇。没有人阻止他这种无礼的举动,因为他们没有条件寻找一个合法的验尸官。
嘉汀纳yīn道内灌满了污血,佐治手指一动,黏稠的污血缓缓淌出,接着他看到一只碧蓝的眼睛。空气彷佛凝固住了,连一向镇定的狩魔人也变了脸色,他像被火烧一样松开手指,心头掠过一阵恶寒。
柔嫩的阴唇微微闭合,那只蓝汪汪的眼睛嵌在yīn道内,从阴唇中露出一线,宛如一只娇俏的美目,嘲弄地看着狩魔人。失踪多日的嘉汀纳终于有了下落,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
这位米兰的名媛被人奸杀在家庭墓室里,兄手在尽情凌辱她的肉体之后,把尸体放在伯爵的棺材内。兄手残忍地剜掉了嘉汀纳的双眼,并且恶作剧的把眼球塞在她的yīn道内。
另一只眼球在嘉汀纳的直肠内被发现。兄手同样侵犯了她的肛门,又把带着血丝的眼球塞在里面,即污辱了死者,也在向生者挑衅。
嘉汀纳的眼睛很美,那双湛蓝的眼睛一转,无数男人都迷倒在她醉人的眼波里,但由于伯爵的强势,嘉汀纳并没有闹出过绯闻,纵然不情愿,也一直为维斯孔蒂家族保持着贞洁,但现在她那双动人的眼睛被人剜下,塞进强暴后的yīn道和肛门内。
当时嘉汀纳还活着,因为臀沟还留着挣扎中的抓痕。兄手甚至还接着对她作了肛交,因为直肠内那只眼球是在外面淌满了精液。
佐治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但可以想象这个美丽的少妇如何被人掰开臀部,在哀嚎中被人把自己的眼球塞进滴血的yīn道内,如何被迫抬起嵌着眼球的屁股,被人强行进入肛门。
也许那两只还记得兄手狰狞的笑容吧,但现在它们已经失去了光彩,静静躺在主人冰冷的肉穴里,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格林特律师脸色非常难看,面前的惨状让他想呕吐。佐治也胸口发堵,只想冲出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摩尔人眼睛象喷火一样,瞪视着嘉汀纳的尸体。
突然他跳起来,向左侧的墙壁奔去。“等一下。”黛蕾丝不知何时挡在了男仆面前“这是我母亲的灵柩,我不允许你们惊动她。”
摩尔人喘着粗气,恶恨恨盯着她。佐治用手绢擦着冷汗,走过来说:“是这样的,夫人。首先,我们要寻找伯爵的遗体。其次,我们要确定您母亲的灵柩是否被人动过。”
黛蕾丝毫不让步“我自己会看的。请你们离开。”母亲的死一直是黛蕾丝心头的疑问,七年过去了,母亲的遗体已化为枯骨,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碰触母亲的骨骸。
佐治和格林特对视一眼,率先退出墓室,一时间墓室里只剩下摩尔人粗重的呼吸声。他浑身肌肉胀起,像恶狼一样盯着黛蕾丝,最后僵硬地躬下身子“遵命。小姐。
“石砌的墓穴上掩着白纱,黛蕾丝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墙上镌刻的图形文字“智慧”是母亲的名字。
本该尘封已久的棺木却光亮如新,上面用黑红两种颜色装饰着神秘的图案,究竟母亲是怎么死的?这具棺材里又掩藏着多少秘密?“格”的一声轻响,棺罩掀开。
黛蕾丝看到了父亲平静的面容。德蒙特伯爵的遗体静静躺在妻子的棺木内,他穿着整洁的黑色西服,两手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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