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格林特律师长叹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死了,唯一的山路也无法通行,我们等于是被困在这里。我很担心很担心那个男仆。”他怀疑嘉汀纳的失踪与摩尔人有关。
“嘉汀纳夫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深夜从城堡后面出来,”“亲爱的,你太过虑了。
这是他服务的城堡,也许他是在巡查,虽然接触很少,但我觉得他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格林特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有办法的,尤其是佐治先生,他的经历非常丰富,能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好的。”格林特律师拧开门锁。“哦,你们在这里。对不起。”看到刚刚说过的佐治也在房内,格林特夫人脸上微微发红。“没关系。我正在跟公爵夫人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佐治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公爵夫人坐在沙发上,向两位不速之客勉强一笑。
她只来得及放下裙子,内裤还掉在膝弯。被狩魔人干裂的肛洞象塞着一只圆木塞,根本无法合拢。刚刚射进直肠的精液从撕裂的肛洞流出,在衬裙上淌了一片,湿湿黏黏的,又凉又滑。
她很担心精液会渗透外裙,产生无法解释的难堪,而且,内裤也顺着光滑的小腿慢慢掉落。可格林特夫人却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什么有趣的话趣?”
“哦”佐治搔了搔头“关于一些技巧和药物。”他戏谑地望着公爵夫人,揶俞说:“公爵夫人对此有许多心得。”公爵夫人一边竭力收紧疼痛的屁眼儿,把精液留在体内,一边分开小腿,挡住下滑的内裤。
还不得不带着僵硬的笑容,应付格林特夫人茂盛的好奇心。当佐治无意中露出公爵夫人有一些精巧的试验设备,格林特夫人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
“能让我看看吗?夫人!”格林特律师抱歉地笑了笑,为妻子冒昧的请求向公爵夫人表示歉意。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吗?”薇诺拉意识到丈夫责怪的眼色,连忙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公爵夫人抬起眼,望着佐治。“扫帚放在明天吧。”佐治笑着说,眼光瞄到公爵夫人腹下。“可以。”
公爵夫人垂下睫毛,同意了薇诺拉的要求。“尊敬的女士,”佐治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与你们聊天非常愉快,但我必须要告辞了。”“请等一下,佐治先生。”
格林特律师追上去,两人在走廊里小声交谈着。佐治脸色凝重起来“您确定吗?”“您知道,我并没有证据,当然我也不是法官,没有权力给人定罪。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作出必要的疏散和防备。”
“恕我直言,这样解散所有的仆人,理由并不充分,况且我们也有义务为仆人的生命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离开城堡,会非常危险。”
律师思忖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您是个高尚的骑士,佐治先生。我收回提议,但我会保持对那个摩尔人的警惕。”
午睡过后,客人们坐在厅前的敞廊里喝茶,由于早上发生的惨剧,人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这座城堡的年代非常早,与佛罗伦萨的建筑风格很不一样,”格林特夫人努力找出话题“不过这样的敞廊与佛罗伦萨很相似,属于哥特式风格。”
由于在山区,昼夜温差相当大,女士们都换了薄裙。黛蕾丝乌亮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白玉般的柔颈。她静静饮着茶,偶尔抬起眼,也只望向庭院的空处。“威尼斯流行三叶窗和建在楼上的凉廊。”姬娜说。
她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德莱奥会自杀。她望了公爵夫人一眼,试图找出德莱奥为她痴迷的原因。公爵夫人的确很美艳。
但自己也并不逊色多少,唯一的区别,也许在于公爵夫人冷傲的神态。她几乎没有动作,但仅仅坐在那里,就与黛蕾丝一样,有种无以言说的高贵。“这就是渔夫女儿与贵妇的差别了。”姬娜想“我只是一个娼妓,而她却是一位尊贵的夫人。”
“我喜欢威尼斯,”格林特夫人愉快地说:“相比于威尼斯画派的繁荣,昔日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沉默得太久了。”姬娜耸了耸肩。
除了接待过几位艺术家,她对绘画了解得并不多。“你呢?可爱的修女。也许你获得的遗产里就包括这座城堡。喜欢它吗?”格林特夫人问。“我更喜欢教堂。”格蕾茜拉微笑说:“那里与上帝最接近。
可这座城堡甚至见不到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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