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屋大成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胸口流到地上,缓缓蔓延,发出刺鼻的铁锈味。
平野惟刚才那一枪没有瞄准,打在了他的右胸口上方,一个并不会立即致命的地方。
但新屋大臣也丧失了行动能力,他瘫软在地上,肥厚的嘴唇艰难的喘息着。
平野惟的时候拿着枪停顿在半空中,不知是因为刚才开枪时的后坐力,还是因为她的心理缘故,平野惟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她格外镇定的表情。
津高光宙近乎破音的怒吼声崩溃地响起:“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新屋大臣的呼吸声像是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大概是那枚子弹打中了他的肺叶,所以他现在呼吸极度困难,脸上是一种看着就不祥的紫红色,肥硕的身体随着呼吸而艰难起伏着。
平野惟没有放下手,她对上新屋大成逐渐黯淡的眼睛,食指微动。
又是一声短促的枪响,这一次平野惟的准头比之前好了许多,子弹射入了心脏,新屋大臣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一瞬,然后浑身的力气都松懈下来,一动不动了。
“啊啊啊啊啊!!!”
津高光宙凄厉地惨叫着,比起失去父母的悲痛,让他更加惧怕的是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
“你这个*子!我从来没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害怕归害怕,但津高光宙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从来没有受过委屈,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仗势欺人,如今死到临头了还是不肯放下身段说一句软话,跟他亲爸简直一模一样。
平野惟转过头看向津高光宙,眼里的冷意看的津高光宙一阵发寒,那些即将骂出口的脏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平野惟将手中的枪还给琴酒,然后大步向着津高光宙走去。
津高光宙一开始还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但紧接着又觉得这样太没出息,更何况平野惟现在手上没有拿枪。
“我和你拼了!”
津高光宙大喊着,像一个炮弹似的向平野惟扑来,抓住了平野惟的双臂将她压倒在地。
平野惟也不甘示弱,她按住津高光宙的肩膀,屈起膝盖狠狠踹在他的腹部,趁着津高光宙吃疼而放松的时候翻身而起跨坐在他身上,狠狠钳住了他试图抓挠自己的手。
津高光宙发疯一般的挣扎着。
“都是你们,是你毁了我的家庭,你毁了我的人生!”
津高光宙虽然只是个初中生,但毕竟是男孩子,再加上平野惟体格瘦弱,所以两人之间的力气竟然相差不大,看起来津高光宙随时都能挣脱平野惟的束缚。
基安蒂不耐的声音在通讯里响起。
“喂,琴酒,要不要我一枪崩了这个兔崽子。”
看两个弱鸡赤手空拳的搏斗倒也挺有意思,只是那个女生似乎被琴酒划在了保护范围内,所以基安蒂才会发问。
却没想到琴酒勾了勾唇:“不用。”
既然饲主都发话了,那基安蒂这个无关人士自然也不会多说,专心看起了戏。
津高光宙还处在变声期,公鸭般的嗓音因为哭喊和嘶吼变得更加难听。
“我要杀了你,我要为他们报仇!”
“你真的是想为他们报仇吗!”
平野惟厉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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