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不会武功应该扮男人扮得像一点儿;第四:扮得不像也不要弄得太俊俏,应该扮相龌龊点儿才安全;第五:已经这么俊俏了是没有办法的事,那也应该手里拿着武器!
可是,我们既不会武功,又没有男人,还这么好看,也没拿武器。怎么办?
那黑小子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我地肩膀,盈袖伸手打他。他又拉住盈袖。我正要大叫救命,突然闻到一股香气。哼哼!原来如此!我紧盯着黑小子看了一会儿,伸出脚踢了他一下,那小子说:“乖乖,还挺烈性的,来。让小爷亲亲!”说着就往我脸上凑过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挡住了脸,笑道:“得了吧臭脂若,别装了,赶紧给我下去!”
脂若还在装:“小妞儿,你说什么?小爷听不懂?”一边说着,一边还在盈袖脸上摸了一把,我拍开她地手:“装什么装,你身上地香气。谁闻不出来?”
脂若无趣地坐下,掀开脸上的面具:“本来还想吓唬吓唬你们,结果这么快就认出来了。没意思!”
盈袖推了脂若一把:“你扮色鬼,还摸我地脸?恶心死了!”
“什么?我摸你地脸你还不高兴。难道要采花大盗摸?我就摸。我就摸!我替你的延朗摸!”
盈袖一边躲一边笑:“我现在是剑歌少侠,你摸吧!”
脂若“啪”地缩回了手。“哼!谁稀罕!”
闹够了,我们在车里坐好,脂若又去驾车,还是跑得飞快,我问她:“你怎么来了?”
脂若说:“昨天走了以后,越想越气,我地东西还在石家放着呢。你看看,有我随身带的钱财,还有季伯母送的礼物,怎么能都扔在石家?我知道石家人今天都去佛堂,就想都拿回来,结果刚到那儿就看见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出来,我就一路跟着,你们还买了几套男装,我就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事情。”
盈袖说:“啊?!我们一出门你就跟着了?”
脂若得意地一甩鞭子:“你们在客栈换衣服,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对!石家不待见咱们,咱还不嫁了呢!有志气!”
盈袖叹了口气说:“可这事儿,和姐夫没关系,姐夫回来人都不见了,还不急死了。”
“哼!”脂若说“我三哥就没错吗?我一个劲儿地跟他解释他也不听,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和那个臭剑客一个样!”
“也不能这么说啦,姐夫很护着姐姐地。”
我捂着耳朵大声喊:“别说了!”她们俩被我吓了一跳,我说“说点儿别的吧,脂若,你弄成这样子干什么?”
脂若得意地说:“听见你们两个要在城外换车去太原,我就先走一步,扮成这个样子,又买了辆马车,就在那儿等着想吓唬吓唬你们,结果咱们郡主鼻子真管用,要不然,再调戏一会儿多有趣
我忍不住说:“你去买了辆马车?你真有钱!”
脂若回头给了我一个“那是当然!”的表情,接着又说:“今天晚上咱们不投宿了,三哥他们马快,说不定早就一路追了出来,咱们还是快一些的好。”怪不得,怪不得她一路狂奔,颠得我骨头都要碎了,原来是憋着一股劲儿不让石沐风他们追上来啊!
“还有,”脂若回头瞧了瞧我和盈袖“你们两个既然是出走,弄这么显眼,生怕别人看不见你们吗?明天一早我重新给你们弄一下,别说是我三哥,就连你们亲妈都认不出来!”
我一听“亲妈”两个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脂若和盈袖都奇怪地看着我,我哭着说:“我想我妈!”然后是没完没了的哭声。盈袖在一边摇摇我,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问道:“脂若,这么说,石沐风就算出来找我,也是找不到的,是不是?”
“对啊,让他们找到,那还能是我的本事?”
我又是“哇”的一声开始哭:“那你以后不让我见他了?”
“见他做什么?除非他不听他老娘的话,不理会什么子嗣,不娶小妾,我才把你还给他!”
天哪,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脂若给劫持了呢?
脂若和盈袖见我安静了,就说说笑笑谈些别地,结果我又“哇”的一声哭出来,盈袖说:“姐姐,你又怎么了?”
我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别理我,我是哭自己不争气,都下定决心再也不哭了,结果还是这么没用,我怎么这么爱哭啊---呜呜第二天一早,脂若拿着东西在我和盈袖脸上粘粘贴贴,又弄来两套衣服,我一看,自己成了六十岁的老公公,盈袖是俺老伴,脂若还是黑小子形象,冲着我和盈袖叫爹娘。
这形象确实是安全了,可是,这样地坏蛋儿子咱哪敢要?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想扮成老大爷,我想当翩翩浊世佳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