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不想扮成老大爷,盈袖对自己的扮相也很不满意。脂若瞪着眼睛说:“扮得好看有用吗?告诉你们,要不是我出现,你们这一趟根本到不了太原,我都想好两位美人儿的结果了,第一:你们被山贼劫去做压寨夫人;第二:误入黑店被做成人肉包子;第三:被采花大盗盯上,后果不用说了吧!第四:被人拐走买到青楼,嗯,一定能当上花魁!还有第五”
盈袖吓得连忙说:“快别说了,怪吓人的。”
“咦?盈袖,你以前不是经常离家出走吗?那你怕什么?”我实在是不明白,外面的世界对于盈袖来说,应该不陌生啊。
盈袖说:“以前出门,都是有会武功的贴身女侍卫跟着,所以不怕的。”
谢天谢地,还好这一次有脂若,要不然放着好好的侯爵夫人不做,去做花魁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赶了两天的路,晚上终于能住客栈了。我们“一家三口”找了个还算不错的“独一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我和盈袖在马车上两天,实在是太难受了,于是在“乖儿子”的看护下,互相搀扶着出去走走。
我们老夫妻俩呆在路边,看着为数不多的来往行人,我小声说:“盈袖,咱们来猜测一下这些路过的人会去什么地方,要办什么事情,有什么心事。好不好?”
脂若翻了我一眼说:“无趣!”
哼!好歹我也是个郡主,胆敢说我无趣!我不理她,说道:“你看那个人。愁眉苦脸的,急匆匆地赶路。一定是家里有急事
盈袖说:“那一个年轻人,脸上喜滋滋的,会不会是去会情人?”
脂若见我们这样说,也来了兴致:“瞧,那个。刚从赌坊出来,垂头丧气的,一定是输光了。”
这时,路边出现了一对儿青年男女,那男子一脸决绝,女子神色凄然,男子大步向前走,女子紧紧跟着,我叹了口气:“瞧。分手了。”
只见那女子紧跑几步:“宇文哥哥,你等一等!”
那位宇文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说:“惠心。已经如此了,还有什么好说?”
那个惠心上前一步:“宇文哥哥。我就是不明白。好好地,为什么要退婚?你们宇文家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侮辱我们平民百姓。惠心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难道真是为了韩家的小姐?听说你明天要到韩府去,是不是真地?”
宇文不耐烦地说:“婚已经退了,这些话也不必说了。你还是以后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哼哼!我“颤巍巍”地走过去,挡在那位宇文前面,压低嗓音说:“原来是个见利忘义攀高枝的,唉!少见少见!”
宇文怒气冲冲地说:“走开!死老头!关你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咦?老夫耳朵不好使,刚才是狗叫吗?”
宇文怒道:“死老头,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这狗叫得很难听啊!”宇文气得抬手就要往我身上招呼,脂若上前一只手钳住他:“这位宇文小哥,你想打我爹,也不问问我是谁!”说着三拳两脚就把宇文打翻在地,宇文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趴在地上连连求饶,没了刚才地盛气凌人。周围已经站了一些看热闹的人,指着宇文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不是宇文家的大公子吗?听说韩家要召他为婿,就把打小订下的婚事给退了。”“就是,不像话哼哼,果然是这样!我对脂若说:“乖儿子,他明天要去会新情人,让他漂漂亮亮地去。”
脂若会意,随手几拳挥在宇文脸上,立刻,那张长得还不错的小白脸青一块紫一块,脂若又是两拳,让他彻底变成了大熊猫,接着我这火爆脾气地儿子又踢了他一脚:“快滚!”
宇文赶忙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周围的人拍手称快,我走到惠心面前对她说:“姑娘,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好男人有的是,咱还不嫁他呢!”惠心点头,连声称谢,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走了。
人群散去,我们回到房里开心大笑,我说:“脂若,我现在知道出走的第五种结局是什么了,有了你,我们不仅可以安全到达太原,还可以一路上打抱不平,嘿嘿,真是愉快的旅行!”
盈袖看看我,不解地问:“姐姐,人家退个婚你就那么生气,可你自己是逃婚,你又怎么说?”
“我。我怎么啦?我这个婚逃得理直气壮。”
盈袖说:“真的吗?那昨天又哭什么?”
脂若在一旁笑嘻嘻地说:“行了行了,郡主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路上就好好玩儿吧!看见顺眼的就帮一帮,不顺眼就揍一顿!走喽,睡觉去!”
累了两天,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得正香,就被脂若摇醒:“快起来,有人来找我们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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