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几日你不是吵着去庙会,如今怎么都只是抱着本书不放,绞丝九尾鞭也不见碰了。”苗儿手支着下巴问道
荆怀九头也不抬回道“这几日身子乏的很。”
苗儿打个哈欠,嘟囔道“小姐这几日总用这借口敷衍苗儿。”
荆怀九放下手里的书,看着苗儿满眼期盼的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捏下人腮帮子“就你心思多,怕是这几日陪我在房子里待腻了,想出去散心吧。”
苗儿嘿嘿一乐,伸手抓着荆怀九的胳膊摇了摇“好小姐,我们就去寒山寺上香把,顺路我们还可以去桃林,这个季节正是桃花开的最好时候。”
荆怀九的眼神暗了暗,缓缓开口“上香礼佛我应了,桃花林就不去了。”上一世就是在桃花林遇到的陆程,这一世就各自安好吧。
苗儿一听,起身欢呼转了几圈“小姐你最好了!去庙会了,我先走就去收拾东西。”
瞧着人说风就是雨的往外跑,不禁笑出声“别忘了跟荆管家说。”
“知道了。”远远地苗儿声音传来。
荆怀九归了归案上的书,走到衣柜处翻了翻,取出一套男装换上,又在铜镜上简单的拢个包髻,一个俊俏小小书生模样。
又从床底暗格出抽出个木匣,打开后是一条鞭子,荆怀九一点点摸着带凉的绞丝九尾鞭,熟悉的触感,唤醒了记忆中尘封的过往。
此鞭是荆怀九的舅舅在她十岁时央不住她求,命人特寻天山雪蚕吐的丝加上玄阴银铁拉丝绞绕而成,鞭身虽长却轻巧柔软,正适合女孩耍戴。
只是荆存鸿向来不喜女儿舞刀弄枪,荆怀九也只能每年在外公家待的时候,能持鞭练习。想到这她忍不住弯起嘴角,手腕一抖,九尾鞭就像活过来一样,顺从的顺势而下。
荆怀九脚步一错,手臂轻抬,鞭身在空气中响起清脆的破空声,好似南珠落玉盘。这也是绞丝九尾鞭另一个特点。
荆怀九曾为此因为这跟舅舅抱怨“临阵对持,最需出其不意,这鞭凡挥必响,不是告诉对方,我准备要打了,打哪了。”
宇文盛被自家侄女逗的一乐,一手抱起荆怀九,一手刮了刮她鼻子,笑道“这鞭本是与你好玩的,真是跟你娘小时候像,点点大的年纪天天想着舞刀弄枪,上阵杀敌。”
宇文戈大笑着进来“怎么,我们小九也想上阵杀敌,真不愧是外公的孙女。”
荆怀九在宇文盛怀中伸出鞭子告状“外公你看,舅舅给的鞭子,挥着直响。”
宇文戈探头一看,又用手摸了摸“天蚕丝?傻丫头,你舅舅疼着你勒,等你再大些就知道此鞭好处了。”
荆怀九一脸不情愿收回手“好吧,我就暂且收下吧。”惹得宇文戈父子又是一阵大笑。
回忆结束,荆怀九又顺着感觉,侧身翻腰一甩,许是多年未碰,失了准头,鞭身向一旁罗汉薄榻扫去。
荆怀九暗道不好,急忙收力,却还是晚了一分。罗汉薄榻应声轰的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
饶是荆怀九再是淡定,也被突如弄的一征,听到脚步声后只来得及把手中的绞丝九尾鞭藏到锦被之下。
“这是怎么回事?”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荆怀九连忙转身看着荆存鸿,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断了。”
荆存鸿扫了一眼塌断之处,又皱眉看着荆怀九“你这身打扮又要去闹什么?”这两天刚觉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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