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接过来仔细看过,嘴角微扬着在空白处签下了一个名字——
“余朵玉”
嗯,既然装了,那就装到底好了!
武铁根本就不在乎她签的是什么名字,他只是冷笑着看了她一眼,阴恻恻的说:“这酒吧我还了,和宋昭的账,清了!”
“唔,可能吧。”宋慈点了点头,把房契地契和合同整理整齐,顺手就夹在了她刚买的书里。
她起身要走,武铁却把她拦住了:“解药!”
宋慈点了点头:“对不起哈,我差点儿忘了。”
说完,她就从另一个衣兜里掏出片药,递给了武铁。
武铁接过药,警惕的看着她:“这真的是解药?”
宋慈眨巴着大眼睛点头:“相信我大叔,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这么多人看着,把你毒死了,我不得坐牢啊?”
说完,她抬手拍了拍武铁的肩膀,绕过他走了。
武铁没拦她,只是把药放进了嘴里。
还是那熟悉的苦味!
武铁黑着脸,接过手下递来的水狂灌了一通,这才指着门的方向说:“派两个人跟着那丫头!我倒要看看,她是哪条路上的混丫头!”
“是!”
立即就有人冲了出去,余下的人则都担忧的看着他,为首的一个皱着眉毛说:“大哥,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武铁点了点头:“嗯,你先叫人,我去把余下的戏唱好!”
“您这是……”手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武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想从老子嘴里抢食,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武铁折返回包间的时候,沙发上的男人仍旧在那儿坐着。
他阴沉着一张脸走过去坐下,也不看身边的人,只是有些挫败似的说:“二爷对不住,这酒吧我卖不了了!”
光头黑着一张脸看他:“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武铁一脸憋闷的模样,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说:“是我不争气,着了个小丫头的道!”
他添油加醋的把“余朵玉”这个人如何不讲理的把酒吧抢走的故事说了一通。
光头听完直接笑了:“武老大真会开玩笑,您这横行京都十来年的大人物,能让一个小丫头给抢了东西?”
武铁也不理会他的嘲讽,长叹了口气之后连连摇头:“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了,不过二爷,那丫头您最好别碰,邪得很!”
光头听了他这话之后直接就笑出了声。
那个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站起来就朝外走去。
光头立即跟上,他们穿过人潮,离开了安素酒吧。
武铁坐在沙发上,脸上的挫败渐渐地散去,换上了一张得意的笑脸。
他点燃了一支雪茄,享受似的吸了两口。
一个手下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复杂的说:“大哥,那丫头上了贺家二少的车。”
“哦?贺家?”
武铁挑了挑眉,随后笑了:“还真是宋昭派来的人……呵,有意思。”
手下有些迟疑的看着他,试探着问:“那老大,这酒吧,咱真让出去?”
武铁把手里的雪茄丢进烟灰缸,随后站了起来:“让!必须让!不把它让出去,我怎么能看到宋昭那死女人倒霉?!咱们的人现在就撤!”
他的脸被黑暗笼罩,只能听到他阴恻恻的笑声:“向来听说二爷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不知道宋昭这回要怎么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