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西街格外热闹,只是当那一众黑衣人离开安素酒吧的时候,却根本没有一个妹子敢凑上去。
这些人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他们一行人上了路边停着的黑色车子,飞快的就离开了这里。
后座上,男人摘下了帽子和墨镜,脸色微冷的揉了揉眉心。
“暖暖还没回家?”
他轻皱着眉毛,问的却是这句话。
街边的霓虹灯照进车窗,照亮了他的脸。
慕言。
就是他。
坐在副驾上的裴仓猛地一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干笑着说:“二爷,我这就给陈伯打电话。”
慕言轻应了一声:“嗯。”
裴仓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腹诽:二爷这担心的点是不是跑偏得忒远了?!
他们现在该纠结的不是那个叫什么多余的丫头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么???
电话很快接通,打断了裴仓的思绪:“喂,陈伯啊,二爷问小姐回家了没?”
“还没有,不过小姐打电话回家了,说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家!”
“好嘞,知道了。”
裴仓挂断电话,转头对慕言说:“二爷,小姐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嗯。”
慕言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裴仓沉默了片刻后问他:“那……下面查那个叫余朵玉的丫头?”
“嗯。”
慕言应下之后却皱起了眉头。
半晌后,他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最近京都来的人有些多。”
裴仓一愣,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慕言却没有答话,只是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
“我天呐,慈姐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河边,差点儿就喂了蚊子了啊!”
贺星白一边开着车,一边朝宋慈抱怨着。
他早早的就学了开车,赶着今年一月份过十八岁生日就跑去考了驾照,这会儿他正载着宋慈,往慕言家开去。
宋慈从衣兜里拿出最后一片白色的小药片递给他:“要吃吗?”
贺星白的嘴角一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不吃!!别给我!!!”
宋慈给的药,谁敢瞎吃啊!
鬼知道那会是什么东西!
宋慈撇了撇嘴,随手就把药片丢出了车窗。
“卧槽!慈姐!药不能乱扔你知不知道!!!”贺星白一脚油门踩下,解开安全带就要下去找,嘴里还念叨着,“你就算是毒死个流浪狗都是造孽啊!”
“氯化钾而已,至于不?”宋慈朝他翻了个白眼,示意他不用担心。
贺星白的手僵住了,他狐疑的看向宋慈:“氯化钾?你拿那玩意儿干啥了?”
“唔……吓唬人。”宋慈的表情很诚恳,“毕竟这玩意儿苦的程度,真的很像毒药。”
“……”
贺星白的嘴角开始疯狂的抽搐。
这个人……
这个人……
他以后要离她远点儿,免得老天爷哪天大发慈悲降雷劈死她的时候连累自己啊!
太、太、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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