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狼人搞鬼。
“狼人的dna是不是很难找到?你们局里有梁逢青的dna留样吗?”
叶辞将消息听完之后,沉默一会儿之后问道。
“10年前,逢青进局的时候还更早,那时候没有dna对比库这种东西。更何况他做事手段太过干净利落了,现场基本上没有留下他的血迹或是别的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只有昨天他对付卓尔的时候,受了伤,卓尔在临去医院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身上受了伤,所以我们才根据血迹的位置做出了合理的推测。”
祁白将事实证据都说完整,“昨天的推测大概有8成是正确的,最近我们再抓紧一点儿时间,不日就能捉拿他归案。”
警队已经放了许多人力物力在这个案子上了,撒网也撒了好几回,还牺牲了暗线的兄弟,再不将真凶缉拿归案,恐怕社会也会持续陷入恐慌。
“那你今天赶紧去忙吧,争取早日将凶手抓住。”叶辞自然知道祁白说得在理,他们已经到了学校门口了,她拿起书包便想下车,祁白及时叫住了她,“阿辞。”
眼里似乎有期待。
叶辞愣了一秒,看着他的眼神,明白了他想自己做什么了,靠近他一步勾起他的下颔亲了亲他的唇角,“祁先生,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说着害怕他会做一些什么那般,立即跳下了车,往学校的位置冲。
祁白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微微失笑,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明明很美味好不好。
从叶辞的学校出来他先按照周谦发给他的定位去了案发现场,先是去了黑诊所的案发现场。
在武阳区附近,开在十分偏僻的地方,祁白下了车走到巷子里才找到。
他去到黑诊所的时候,周谦他们已经取好证了,也做好了痕检,就等祁白过来看情况了。
“老大,这是一些取证的记录,还有那个黑诊所医生的口供,你先看看。”周谦看见祁白之后也没有废话,直接递给他一份资料。
祁白将资料接过,快速看完,而后问道:“黑诊所里抢不到药物是什么意思?”
“咳,就是字面的意思。”周谦抓了抓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这是那个医生给的供词,他说自己开的是黑诊所,平时都是帮别人做人流啊之类的,用的都是劣质药,而且也是怕被人揭发,所以店里是不会存放药物的,这样从外表看来这就只是一家普通的店铺,没什么特别的。”
祁白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有些无语,抬头看了一眼这诊所的外形,发现的确如周谦所说,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店形象,谁想到这里是黑诊所,赚的黑心钱?
“那给你供词的黄绿医生是否有看到狼人进来抢劫了?”
说是狼人进来抢劫,也只是推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
“没有。那个黄绿医生晚上是不在这里睡的,早上才发现自己的诊所被翻找了一遍,就少了几包棉签。”
也是搞笑了,抢劫抢到了几包棉签。
祁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将资料给回周谦,继续往外走,“我看了你给我的定位,诊所和药店都是附近一带的,他也是等药店关门的时候才去抢劫?”
“应该是这样,具体的情况还没有去问。”
周谦也是一大早到了这边了,除了告诉祁白这边的事情之外,也让跟来的同僚一起查证了,现在过去应该有结果了。
其实狼人只是抢了一家比较晚关门的药店,还是在药店快要锁门的时候突然敲门说自己要买药才闯进去的。
昨晚值班的店员是个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女生,没想到在突然关门的时候闯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手上是戴了手套的,面上也是捂得严严实实,一把推开药店的门,用抢指着她的头,让她给拿药。
待将药全部都拿好之后,店员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不知道歹徒是不是没什么生命力了,还是觉得她不值得浪费子弹,总之最后只是打晕了她,一直到第二天被人发现。
祁白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女生,皱了皱眉,问周谦,“能不能拿到录像?店里的,街上的,看看有没有。”
现在正式进一步确认狼人身份的最好时机,他们不能放过。
“我立即去问一问。”周谦也知道这次取证的重要性,只可惜这个店员真的被吓得不轻了,刚刚那段供词也是问了很久才说出来的,狼人特征什么的,一问她,她就要翻白眼,什么都说不出来。
5分钟之后周谦回来,祁白正在医药陈列柜前对照着狼人取走的药物做出对比,看见周谦回来了,立即问道:“如何?”
“店里的录像有,外面街道上的没有。”这附近没银行,也不是商业街什么的,并没有调校录像。
“好,将录像带回去我们继续查证。”祁白点头,又问道:“店员还能说多少证供出来?”
“以她现在的情况,不好说。”
祁白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事情不宜操之过急,现在拿到的证据够他们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所以也没有多留,将有用的证据都装袋打包,但是还没有出店门,店外突然涌来了一大群记者和媒体,祁白心里有些烦躁,又退回店里,让周谦找人去应对。
老实说,他们刑警这行是高风险的职业,平时去买商业保险人家都是拒绝你的,还要将自己暴露在镜头下面?那不是死得更快吗?
所以他并没有让周谦出面,而是让店里的相关负责人去澄清事实。
有不少新闻是直播性质的,祁白的背影也只是出现一瞬便消失了,可有人还是看得清晰。
破旧不堪的出租屋里,一台电视机正在放着新闻,屋里烟雾缭绕,一个男人正坐在床上,手里摁着半截燃掉的烟,他右边的手臂已经完□□露出来,上手臂有一处地方仍在汩汩往外流着血,男人的面容非常脏污,但是异常苍白,他看到了祁白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烟,眼里似乎有嘲笑不屑的光,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桌子上,他似乎觉得解了一点儿气。
“吱呀——”
“哎呀,作死了,你糟蹋我的桌子干什么!”
门突然开了,一个浓妆抹艳的女人扭捏着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的都是廉价的衣物,透出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事实上,这处屋子到处都是糜烂欢-爱的气息,床单肮脏不堪,不知被多少人睡过。
男人用另外一直没受伤的手将女人抓过来按怀里狠狠亲了亲,还要伸手到她鼓鼓的胸脯里乱捏了一把,女人吃痛,打他的手,“你快要死了还这样糟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