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事实上也很担心,但是大晚上的又不敢去她那里, 害怕引起其他不必要的事情, 到时候会更糟糕。
所以只能催促苏卷耳赶紧送药。
苏卷耳还是不紧不慢,烧了一道符唤来了一只青色的鸟, 将另外一道符挂在它身上,对着它轻语了几句便让它离开了。
待青鸾离开了之后, 店老板才问她,“丫头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发现得早服了药就没事。”苏卷耳浅叹了一口气, 又拨了拨算盘, “看来我这次是不得不要多留几天了。”
“听你的语气还很不愿意?”店老板吐槽她,“吃我的住我的,还不愿意?”
“吃你的住你的, 但是还要替你办事,修复你那些被虫蛀得无法看的书, 我是赚了吗赚了吗还是赚了吗?”
苏卷耳懒得和他再说下去, 站起身来往里间走,“你不用在这里等消息了, 她肯定没事的。就早点休息吧。”
但是店老板还是不放心, 坐在厅堂里等青鸾鸟回来,那个倔强的丫头,他无法置之不顾。
叶辞看不见伤口根本无法止血, 不,就算看见伤口了也根本无法止血,只能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感受着那种好像被凌迟一般的痛楚和煎熬。
她发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演变,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明明已经按照苏卷耳教给她的方法和步骤去做,为什么还会有这么骇人的结果?
手腕上的图腾也持续发热,灼得她浑身发烫,不仅是伤口痛,还要烫得她发晕,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祁白的屋里,不然他会有犯罪嫌疑的。推开窗户想要跳窗,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都好吧,然而外面漆黑一片,只要出了祁白的屋,以她目前的状态,只能成为恶鬼的食物吧?
叶辞想起了15岁中考前的那个夜晚,那晚她是侥幸逃过了一劫,那种濒死的感觉和现在并无二致,但是那么让人无力而难受,就能让她静静地死去吗?
“嘤——”
还未等她爬上窗台,外边便传来一阵鸟的鸣声,眼前看不到黑暗中有任何东西,倒是看到虚空中有一道符咒,类似店老板昨晚给她的,她立即了悟,将符咒给取了下来,虚空中再次发出一声长鸣,便没有了别的气息。
叶辞还真是觉得这神了奇了,不用说肯定是苏卷耳给她的,究竟她是什么人啊。
想不了那么多,她重施故技,将符咒烧毁,取到了一颗丹药,这丹药这次是藏蓝色的,看起来好像含有剧毒,然而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将药吞了,然后躺到床上等药效发挥。
毕竟是失血过多,她迷迷糊糊就想睡觉,然而还是害怕祁白半夜会过来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只能又强撑着起来去换了一件衣服,身上有血的衣服用热水加洗衣粉泡了,血迹还没有干涸能洗干净的。
待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她才安心地趴到床上睡觉。
半夜的时候祁白的确醒了一次去看了一眼叶辞,发现她的床头灯还亮着,便帮她关了,见她睡得香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回房睡觉。
这一夜,过得格外平静,然而又过得格外不平静。
翌日,叶辞准时起床,事实上是被惊醒的,做了不太好的梦,坐在床上回忆了一会儿,也来不及想什么,先进浴室将睡衣洗了,事实上她想得很周到,睡衣上的大片血迹真的被洗掉了,她随后又用了漂白剂去再清洗一次,待完全洗干净了才晾出去。
祁白经过一晚的休整之后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给叶辞煮了早餐,让她赶紧过来吃。
叶辞从善如流,将衣服晾好之后便过去了,今天是吃小云吞,她最喜爱的早餐之一,想起祁白的伤口,便问他,“伤口不痛了吧?”
“不痛了。”
“但还是要忌口对吗?”
“嗯,不能吃辛辣的。”
“唉,那我们的麻辣火锅只能欠着了。”
“你就这么喜欢吃辣吗?”祁白其实没怎么见过她吃辣,平时的饮食都很清淡,也没有见她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上次他和她一起吃火锅,也是唯一一次吃,在吃完之后,他没什么不良反应,但她后来却是吐了,吃了等于没有吃。
“辣得刺激,偶尔吃吃会让你头脑清醒,”叶辞说得煞有介事,“更何况,天气越来越热了,再不吃火锅就没机会了!”
“说得好像还真挺有道理。”祁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冰淇淋火锅你吃过吗?”
“没有。”
“去赵老家聚餐的时候可能有机会品尝到也说不定。”
“说起来,赵老家好像更复杂一点儿?”又是从商又是从政什么的。
“赵老年轻的时候特别有魄力,结婚比我家老爷子早,儿女都特别有本事,往各方面发展也是不稀罕的事情。”
“这样子吗?”叶辞对赵老一家其实印象深刻,从昨天那个给他们斟水的助手就能窥觑一斑。
两人接下来没有再说话了,祁白成功用15颗小云吞将叶辞喂饱,他看着她碗里还有剩余,说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儿?不好吃?”
“我肚子原本这样的,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了。”叶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鼓鼓的,再吃下去我要变球了。”
祁白被她的比喻逗笑,既然不吃了也不勉强她,收拾好了之后便携了她往外走,“再怎么着也不会变成胖子那么胖。”
“那是,他是胖出了一个新纪录了。”叶辞还真是深刻认识到这个世界肥胖问题越来越严重,他们不得不引起重视。
不期然想起祁白的好身材,“你平时没怎么锻炼,为什么身材还这么好?这不科学。”
祁白低头看着她,唇畔笑意明显,但却没有回答,这笑容看得叶辞毛毛的,有些心虚,“我是实话实说啊。”
“是实话实说,但很少听你这么实话实说。”
说着便牵着叶辞的手放他的腹部上,“昨晚有机会让你摸,你却没摸,就这么害羞吗?”
“光天化日的,你耍什么流氓。”叶辞的手僵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想要将手收回,他却不让,眉眼即使显露温柔她也是看到促狭。
“没耍流氓,只是让你深切感受一下而已。”祁白也没开太大的玩笑,将她的手重新牵回手中,不过在载她上学的时候,接到了周谦打来的电话,说是昨晚有几家药店和一家黑诊所被人捣乱,疑似受伤的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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