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不同阶级的角色转换得毫无违和感,与之相比自己真是太矫情也小家子气了,所以必须顶他!
“好,我来顶!”马小三回应单志远,甩出一张A并用大话挑衅老吕说:“红桃A,老吕你要得起吗?要不你投降算啦,你敢出我就炸你,我有两个炸呢!”
“唛唛,你们玩赖脸嘎?不带这么‘打电话’的,唛唛,三个赖脸狗!”老吕强烈抗议道,心里也为单志远的吃猪食如吃盛宴的态度而感概,作为玩烟草捞偏门的同类这个憨狗日呐简直是靠谱到离谱!
谈笑间,诺大一碗饭菜被单志远吃的粒米不剩,甚至连那白生生的大肥肉片子也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这碗饭他也吃到了至少三块小石头,但他并不避讳,而是大大方方扭头吐到旁边的垃圾篓里什么也不说接着吃。吃完,一抹嘴,点了一支烟又喝了一口玉楠咩的减肥茶,表情煞是满足。这时玉楠咩抢到了地主,单志远伸手拿过她的牌说:“小玉,来,让我打一把,你看我是怎么收拾他们的!”这家伙果然是个高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马小三和老吕锁定在翻倍线上了,玉楠咩的小嘴都乐歪了,一激动硬是把二九一十八写成了二九一十九,惹得老吕又怪叫着说她赖脸。
单志远笑,看看时间,又喝了一口玉楠咩的减肥茶说:“好,你们继续战斗,我去车间了。”马小三握牌的小手一抖,忙说:“单总,我跟你去吧……我帮不上忙就学习学习!”
老吕一把拽住马小三,就像拽住要逃婚的情郎一样神情甚是紧张。单志远大笑,他知道马小三在劫难逃非陪老吕去**不可,而这一去老吕也一定会向他打探货款的事情,他怕这两个摇摆分子凑在一起再把话说岔了,所以干脆将话挑明了,他笑着说:“小马啊,你这两天的任务就是当三陪,一定要陪好老吕——咱们不是还欠着人家的货款嘛,老吕她生怕咱们还不起!”这句话很巧妙,当着二人的面说,让他们各自理解,分别解读,即提示了马小三又警告了老吕。
老吕不干了,她把牌一扔对单志远抗议道:“唛唛,老单你说话咋个这么难听哦!哪样叫三陪老子又不是流氓!货款的事都是你说了算的——我放半个屁了没有?”
单志远再笑,对马小三挤了一下眼睛,放心地走了。
马小三奉命三陪,只好继续打牌。老吕不敢再撩拨他,可又怕冷落了这个金疙瘩,灵机一动她选了一个相当安全的话题说:“小马哥,你还没有婆娘是吧?挨我说说你要什么条件嘛,回昆明我给你介绍一个。”又说:“像你这么帅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呢?怕是你要求的条件太高了嘎?”
“我去!——像我这么帅还用你介绍呀!我谢你啊!”马小三不屑地回答说。介绍对象原本是门积德行善的行为艺术,但对他这样的品相和卖相都很一般的大龄未婚青年来说,所体现出来的往往是一种重在参与的体育精神。而这个参与的过程那是相当无趣甚至是残忍的!马小三屡受其害,所以在他眼里所谓介绍对象,其实就是更年期妇女报复社会的手段之一,是对大龄未婚青年的无情摧残,他早有自知之明实在是不想再次自取其辱。更何况他也不相信就老吕这样的江湖儿女,一个烂赌鬼她手里能有什么好姑娘。
“唛唛,小马哥你不要这样子嘛,我是诚心诚意想给你介绍一个过日子的婆娘——挨我说说你的条件嘛?”老吕热心嚷道,她还真想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的父母曾托她帮女儿找姑爷。
“啥条件?耳不聋眼不瞎,十八岁以上四十岁以下是个女的就行!条件就是别管我要宝马,这辈子都买不起!”马小三拿出一副讨打的嘴脸敷衍道。“唛唛,宝马算个屁呀!你跟着单老大做烟生意还怕买不起一辆破宝马噶!”老吕义愤填膺嚷道,又感概道:“唛唛,老子如果不是好赌,三个宝马都买得起了!”
马小三惊异地抬头看老吕,他吃惊的不是老吕曾经输掉三辆宝马,而是这家伙居然认可单志远的清水塘,他差点问老吕你真的信单志远的邪?你确定这破地方是个下金蛋的金窝子?
老吕被马小三看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嚷道:“唛唛,你死眉瞪眼地盯着我干哪样?没见过美女噶!”又认真地说,“小马哥,我是说真呢,真呢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你不要挨我开玩笑好不好?我问你,你到底要哪样条件的?”
“我没开玩笑呀!真的,十八岁以上四十以下是个女的就行!”马小三继续敷衍老吕道,这时玉楠咩又抢了地主,马小三伸头看了一眼她的牌,忍不住叫道:“哎,小玉,你连一个都没有也敢抢地主呀?”
连个都没有就敢抢地主那就是作死的打法,玉楠咩对此毫无反应她呲牙一笑继续当自己的地主,而老吕却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触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