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的甜腻糖水所惊吓到,桐月汐唯一的反应只是瞪大了眼睛,好似突然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般。
傅墨云轻轻地舔了一下桐月汐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尾巴被你吃了……”
因为渡过去的糖水而显得更加诱人的嘴唇,加之完全状况外的表情,傅墨云的笑意更浓,哑着嗓子开了口,“还甜吗?”
桐月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到底是甜,还是不甜?”傅墨云打量了下四周,未等到她回答就拉起她的手往另一处地方走去。
桐月汐顺从地跟着他走着,红红的脸庞映出了她的心潮澎湃,匆忙间将帷帽带好以防万一,“怎么了?”
傅墨云停下脚步,做了噤声的手势。
桐月汐也收敛了心神,屏息等着。
混乱的脚步声中混杂着几个为不可闻的脚步声,明显是习武之人。
“来了。”傅墨云低声嘱咐了一句,横身挡在了桐月汐身前。
“老大!不好了!”雁栖的声音陡然响起,唐家三兄弟和他一起出现在了傅墨云眼前。
傅墨云收起防备的姿势,等着他继续说。
雁栖看了看他身后,有些不知该不该讲,张嘴停在一半。
“无妨。说吧。”傅墨云拉住桐月汐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侧。
雁栖是何等精明之人,第一眼可能还认不出桐月汐,定睛一打量,便确认是桐月汐不假。
这个六扇门中内定的嫂子,怎么可能认不出。
当下也将担心全部咽了下去,将事情原委缓缓道来。
“祈雨台塌了一小半,在坍塌的青砖中发现了一具尸体。”雁栖停顿了一下,看向傅墨云的眼睛。
祈雨之事事关皇家颜面,虽与自己无关,可是这祈雨台的监督名义上是由三弟所担任。
更何况本是为祈愿之事,又搀和进了惨案,这可就当真是麻烦大了。
“阿庆,送……”傅墨云刚打算让阿庆送桐月汐回去,却被桐月汐拦住。
“让阿庆跟着你们去吧。多个人多份力量。萧文宣不是善茬。万事小心。”桐月汐低低地说着,用力地握了握傅墨云的手,“放心吧。”
“月汐……”傅墨云轻轻地搂住了她,“本来还有话想说……只能过几日了。”
“嗯。”桐月汐点了点头,目送一行人离开。
原本两人所逛的地方离刚才的酒楼本就不远,现在又是光天化日之下,皇城帝都之中,所以傅墨云也不会过分担心。
桐月汐叹了口气,随意地走进其他的铺子中东看看西看看,倒是买了几样中意之物,还给鹃姐带了些镯子和簪子。
眼看着太阳渐渐西下,桐月汐紧了紧怀中的东西叹气,转过身往教坊司走去。
临到时,教坊司本应当张灯结彩,此时却依旧不见热闹,桐月汐苦笑一声,寻了一处地方先将衣服换回出坊所穿便快步走了进去。
撩开薄纱的时候,楚越不耐烦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不好意思,今个儿暂时不接客。”
“楚公子,你当真是要将奴家赶出去?”桐月汐浅浅一笑,对上了鹃姐不可思议的目光。
在偌大的主楼中,鹃姐被楚越狠狠地修理一顿吊在昔日则悬挂过桐月汐的位置上。
桐月汐心中叹气,其实她本可以早些回来,可是今后几日她所做之事不想被鹃姐知道,所以只能借楚越之手了。
“雪……月?”楚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极快地冲到桐月汐的面前,将她怀中捧着的盒子急急接下。
“楚公子,不过一日未见就不认识奴家了?”桐月汐配合着将盒子往一旁一放,四下搜寻着将鹃姐放下的机关。
“鹃姐和如雪都说你逃了……”突然看见桐月汐回来,楚越反倒是更加不解了。
既然都已经逃出去了,怎么就又回来了?
大好的机会不逃?不像是她的作为啊……
“我在这教坊司待得好好的,干嘛要走?”桐月汐捂嘴轻笑,走到机关旁将鹃姐放下,“倒是楚公子,你对鹃姐下这般毒手又是何必。”
楚越挥了挥手,让人将鹃姐先带下去,又挥退了其他人,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了几分,擒住了桐月汐的下巴,“你究竟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怎么?楚公子是指望我逃走不成?”桐月汐的笑意不减,仿佛楚越钳着的不是自己的下巴一般。
楚越眯起了眼睛,细细地打量着,“说!”
“我什么算盘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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