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伊万在希望的田野上辛勤的耕耘。土地肥沃、风调雨顺,紧接着就是万物生长、开花结果。
妻子拿着2条红线的验孕棒,惊呼道:“有了,怀上了。”
“这也太快了,刚放开一个月就有了。” 牛伊万嘴里含着牙刷,含糊不清的说。
妻子叫道:“赶快让爸妈来纽约!”
老牛同志携夫人老郭飞机降落在肯尼迪机场的时候,牛伊万已经在到达出口伸着脖子等了1个多小时了。牛伊万来来回回的在不大的候机厅里走了很多圈,又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有些担心是否已经出关的老两口走丢了。又回到出口的人群里找到一个位置,紧紧的盯着出口。耐着性子又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老牛夫妇拖着行李出现在到达出口。
牛伊万接过行李,简单的问候了路上的辛苦。连忙把父母的护照拿出来,看到可以停留半年的印章才松了一口气。
老牛看到机场出口贴满了招商银行欢迎您的中文广告。心里顿时有了一些熟悉的感觉。然后左顾右盼说道:“这机场真是太老旧了。” 于是老旧而破破烂烂的一切就是老牛和老郭对纽约的最初印象。
可能是在国内看到了太多美国枪击和暴力泛滥的新闻,初到纽约的老牛夫妇有些惶恐。只要是天色擦黑便不敢外出。每天除了接送女儿上幼儿园便在家里收拾。
在老郭的眼中家务活儿到处都是。随时随地都需要打扫卫生。从扫地拖地对着地板来劲开始,灶台背后、浴缸边缘、浴室镜都擦得闪闪发光。之后开始逮住什么洗什么。洗床单被罩以及任何可以清洗的纺织品,都被洗了一遍。老郭还时常感慨,这些新式的被褥无法拆洗,真是有些遗憾。
地下室的投币洗衣机容量非常大,6个25美分的硬币可以洗10公斤的衣服。马力强劲洗的飞快,但是每次都洗不干净。甚至洗完的衣服上总是粘着一层粉状碎末。面对这样的老式洗衣机,牛伊万只能从主观上无视其洗衣效果。买了香味浓重的洗衣液,每次洗衣时多多益善,让衣服在丰富的泡沫中翻滚。洗好的衣服浓香扑鼻。牛伊万自嘲道:“这就是纽约的味道!走在街上总是能够闻到气味相同的人,混迹其中也就接了纽约的地气。”
“太恶心了!谁的臭鞋在这洗衣机里。” 老郭抱怨道。只见浑浊的水里,漂浮着一双皮鞋,随着浪花上下翻滚。用洗衣机洗运动鞋,牛伊万见多不怪习以为常。如此洗皮鞋还是第一次见识。脑海里马上就开始搜寻邻居中,谁穿过这样一双黑皮鞋。但终究没有想出来是谁。
从此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老郭坚决不再用楼下的洗衣机而改为手洗。一大家人的衣服被单都用手洗工作量太大了。经过家庭会议再三辩论终于达成一致,孩子衣服和内衣以外,还是继续用洗衣房里的洗衣机。只不过刚开始先加清洗剂,投币让洗衣机自动走一遍程序。然后再投一次币正式的放衣服进去洗。如此操作虽然额外浪费了6个25美分,但这钱花的值、花的非常有必要。洗完的衣服上粉末渣滓明显减少。
“洗衣机的陈年赃物被衣服吸收,经过烘干赃物都被憋在了衣服里。烘完的衣服邹邹巴巴,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老郭对烘干机也有意见,“烘干再花6个25美分,美国房东真会赚钱呀。”
很快阳台上就挂满了花花绿绿的衣服。卡通外套,文胸内裤,床单被罩枕巾,一起在阳光下迎风飘舞。老郭指导老牛在阳台上拉了2条晾衣绳。念叨着:“这么好的阳光晾晒衣服杀菌消毒多好呀。” 又环顾四周邻居毫无生活颜色的阳台。老郭觉得美国人太奇怪了。有免费的阳光放着不用,躲在地下室里鼓捣烘干机。真是可惜了。
接到萨沙的口头警告时候,老牛还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从猫眼里看到一个美国人,只把门开了一条缝。操着几十年不说的英语搞了半天才半懂不懂的意识到阳台上不能晾衣服。老牛急忙撤下衣服。等萨沙走了后老郭又把半干的衣服继续晒在了阳台上。
萨沙开车路过牛伊万楼下,又看到阳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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