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了父王,漱玉格格也知道错的离谱,跪下认错。
达尔罕王挥手想打,白音急忙拦着:“父王,这事儿子有更大的责任,毕竟端敏年幼无知。”
达尔罕王气道:“我还没腾出工夫骂你呢,你们做的这算什么事,瓜尔佳将军实乃人中翘楚,多少名门闺秀想嫁还嫁不了呢,而你们偏偏背道而驰。”
漱玉格格只好承认:“女儿同巴特尔两情相悦,不想嫁给巴毅。”
达尔罕王气道:“巴特尔有勇无谋,怎可托付!”
漱玉格格无力反驳,她也似乎现在才真正看清了巴特尔,可是总觉着两个人相好这么多年,唯有替他说项:“他的草原第一巴图鲁是您封的。”
达尔罕王给她呛住,气得再次想打,白音再次拦着,达尔罕王道:“婚姻大事可容不得你胡闹,你同将军的婚事会另择吉日再行大婚之礼的。”
漱玉格格呼哧站起:“女儿不嫁!”
转身就走。
达尔罕王喊她:“你去哪里?我已经请了将军过来,等下你给他赔礼道歉。”
漱玉格格不听,气鼓鼓的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中闷头坐了一阵子,然后喊侍女:“取我的马鞭来。”
侍女知道她一生气就喜欢策马狂奔撒气,也不敢阻拦,取了她的马鞭又给她牵来了马。
漱玉格格出了房门,在别苑侧门处翻身上了马,心怀不忿便将气撒在马身上,狠狠一鞭子下去,那马吃了痛突然蹿出,狂奔而去。
草原儿女,马背上长大的,漱玉格格的骑术甚是了得,那马疾风掠过一般,她就将身子紧贴马背,跑的酣畅跑的恣意,可是跑着跑着,待想停下,那马非但不停还越跑越快,她猛然明白这马大概是受惊了,左右呼喝怎奈那马根本不听她的命令,眼看到了市集,人渐渐多,她也知道大概要闯祸了,想自己跳下逃命,却不想伤及无辜,缰绳都快拽断了,那马仍旧不减半分速度,一路横冲直撞随后冲入人群,行人哭爹喊娘的避让,漱玉公主控住不住坐下骑,也只能高声呼喝:“闪开!快闪开!”
一时间撞倒了路边的买卖摊子,蔬果杂货践踏蹄下,一片狼藉。
斜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幼童,他举着一个糖人欢快的喊着“额娘”,朝对面一个年轻的女子跑去,平素再驯良的马,受惊后便成了畜生,只一味的疯跑,哪里管幼童不幼童,眼瞅着撞了上去,漱玉格格吓得使劲勒马缰绳,没管用,她大惊失色,想以自己之力去救那幼童却明知不能,因为害怕慌乱,什么念想都没有了,只尖利的叫着:“闪开!”
那幼童猛地回头发现了惊马,吓得突然大哭起来,根本不懂躲避。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射来一个人,就在那马即将踏上幼童的刹那,他一手抓住那马的辔头,用力一拉,马嘶鸣着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二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拎着幼童高高举起。
漱玉格格惊魂未定,方才甚至都没看明白对方是怎么制服受惊的马并同时救下幼童的,只见那人相貌堂堂气宇非凡,她于马上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帮,敢问尊姓大名?”
那人也不看她,只轻声安慰着大哭的幼童,稍后头也不回道:“瓜尔佳巴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