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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金星瞄了一眼天帝嗫嚅着说道:“当时混乱大家没有想到也是情有可原,广平王可还有话要说。”
敖恪礼摇了摇头:“没有了,不过殿下含冤未雪这么多年,陛下一定要重重责罚构陷加害的人才是!”
东海龙王拉了拉他的袖子,却没有止住他对天帝的凛然直视。
天帝盯着他冷声道:“广平王你且退下。虽然你遭人暗算与夏王无关,但是夏王也未必清白无辜,当年有莲花之祖首告,然后他殿中搜出来的信笺可是铁证如山。”
翠菡萏盈盈下拜:“陛下,微臣有罪,微臣被人愚弄自以为听见了广平王之死的真相,听信鲁大寿的谗言,这才在朝堂之上击鼓鸣冤,谁知道那无耻的奸贼竟然敢中伤夏王。是微臣识人不明,这才连累殿下这么多年的苦楚,还请陛下下诏处置微臣,微臣绝无二话!”
敖恪礼殷殷关切的看向她,翠菡萏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天帝,脸上露出义无反顾的神情。
天帝沉吟不语,天后左右为难的开口:“翠菡萏,你知道就算你是无心之失,这污蔑夏王的罪责可也不轻,你要掂量清楚才好。千万不要冲动行事,以免为人所趁。”
翠菡萏淡淡扫过天后:“娘娘,微臣已经说过,以微臣的性命发誓,夏王的的确确是冤枉的。当年臣为了替广平王复仇冲动了一会,确实是为人所趁。如今微臣心如止水,只要明明白白将真相大白于天地之间,至于微臣日后如何,也不敢请求陛下宽恕。”
东海龙王闻言跪行向前:“微臣有罪,当年亦是微臣怀疑夏王,请陛下责罚。”天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神如同飞刀一般。
夏王亲自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老龙王说哪里话,你不过是请求陛下详查广平王一事,并没有诬陷中伤孤,如何有罪。”
东海龙王感激涕零的站在一旁:“殿下,微臣还有两个儿子可堪驱使,这就送来给殿下使唤。殿下千万不要嫌弃。”元曦在一旁退到天后身侧,一身大红婚衣的他显得又尴尬又恼怒。
女娇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天帝,白色的裙裾在玉石地面上划过波浪般的纹路,对着夏王嗔道:“我儿怎么这么傻,娘亲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可以糊涂认罪。就算有什么劳什子铁证如山的书信往来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像咱们这样的位阶还需要纸面书信。你若有什么个中缘由,趁此刻人多益发痛快的说出来才是。免得陛下又要多费几番波折去为你的案子劳心劳力。”
女娇的步步逼近,让天帝心中宛若一块大石头般堵着难受,眼中眸光如箭。他紧紧盯着女娇,吐出一口气道:“青丘国主说的是,夏王你若是有什么缘由,在这殿上说出来就是,朕一定为你做主。”
殿中一片寂静,一道道炙烈的目光追随他缓缓挪动的身影,还有与他针锋相对的天帝。
夏王的声音稳稳响起,仿佛无视于面前天帝兀鹰一般的锐利眼神和女娇鼓励的笑容,语调平谈无奇:“说起来臣确实有罪。一来臣当初以为臣失了陛下宠爱,陛下这才坐视奸人构陷中伤臣;二来,莲花之祖为人所骗,若是微臣不认罪,只怕她就要反受其害;三来微臣以为就算下凡之后,只要广平王归来就可以洗脱冤屈,谁知道中间出了岔子他却再也没有找到臣。臣当初竟敢怀疑陛下的眷爱,还请陛下重重处罚!”
那一瞬间仿佛回到天庭阴森的牢狱之中,神色镇定的夏王端坐冰冷的石块之上,沉重的牢门被打开一阵冷风卷了进来,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踱步走进门槛,露出一张阴沉的面容。他说:“朕意已决绝无更改,你好自为之就是。若是你想胡乱攀附,死得可不只是一个人。”
从没有那么心痛过,一生可能遇到无数冷箭,却没有料到这只是从身后最亲的人那里射出来,岂不是叫人心灰意冷。夏王舒展开眉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到胸口那一处似乎还在疼痛得不能自已,然而当初的恨却已经模糊不清。如果,你不能允许我堂堂正正的站立在你面前,那么我只能自己站出来。因为我的身后,还有很多人,我退了一步,他们就退无可退了,父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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