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听说过上神有个女儿,上神此话从何说起啊。”敖恪礼和刚才比显得有些萎顿,珞珈上神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后,让正在施法的他气血翻涌不止,然而片刻之后他心头的悸动便被压下,脸上显得很茫然,手心却微微渗出细细地汗来。
正重新捡起太阿剑的青离,以往心中那种延绵不绝的疼痛,又隐隐发作起来,向娘亲奔去的步伐也停顿了下来,心间的无穷喜悦,似乎也逊色了几分,平添几分苦涩的味道。
珞珈上神脸上弹指可破的肌肤仿佛如夏莲出水般剔透,芳眉若远黛,朦胧中显出婉约绰绰,与青离站在一处活脱脱是一对姐妹花,可是她那么静静的站着,在她面前却都不敢大声呼气,她皱一皱眉,天帝也仿佛改色。她的眼眸仿佛千年古渊般幽深,眼睛微微一瞟,敖恪礼如感芒刺在身。她大袖一挥,长袖挥洒之处,仿佛劈开一块鲜嫩的豆腐一样,幽冥之海哗然分成两道,露出一丈多宽的无底深渊,两侧的水仿佛被无形的墙壁阻隔住,再也不能坠下来一滴水。青离屏住呼吸,眼中露出激动的神情,娘亲,果然是天庭第一上神啊。
敖恪礼微微敛起眸中闪过的那丝凛然:“上神,这是何意?”
珞珈上神向青离遥遥伸出素手,白皙干净,光洁年轻的脸上慈爱温柔,就像是在珞珈山含笑看着她与华落比试那样,只是眼角难以察觉的露出一丝伤感。青离眼中露出喜悦轻快的跑到她身边,珞珈上神挽着她的手温暖干燥有力,她眸中一片波澜不惊道:“广平王,她就是我的女儿,你为什么要杀她?还要调动幽冥之海,你不知道这是触犯天条的么?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敖恪礼神情闪烁不定,片刻之后换作祈求的模样:“上神,你真的要将她嫁给那个浪荡子吗?”
珞珈上神神色一凛:“广平王,我家女儿嫁给谁与你无关,今日你敢杀她,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敖恪礼后退半步,脸上显得又惊又怒:“上神,当年你也是很喜爱殿下的,你说过殿下雄才大略......”
敖恪礼只会称呼一个人殿下,那就是早已经销声匿迹的夏王,他留给别人的只有最后孤独倔强的背影,被自己的生身之父亲手打下来轮回台,还蒙受背信弃义勾结敌方的罪名,而深爱他的母亲远在青丘之国,远水解不了近渴,千年悠悠岁月过去了,敖恪礼不忿,难道真的偌大的天庭再没有人记挂着他吗?
珞珈上神不悦的微微挑眉,缓缓上前一步:“住口!广平王,我看你是入魔了,我现在问的是,你要杀了我女儿这件事情!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得给我女儿一个交代!不然我就不配做她的母亲!”她的话不重不轻,却让敖恪礼脸上抽动,他仿佛这个时候才真正想到,珞珈上神素来是不看任何人情面的,世人都说她睚眦必报,何况今日伤到的是她的爱女,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青离抱着华落的指尖微微颤抖,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死里逃生的侥幸,如果说在幽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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