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上了帕里斯。
“您是在嘲笑我?对吗?”
奥斯科一脸狰狞的问了这么一句,他的心灵里原本已经充塞满了伤心与愤怒,容不得任何的刺激。
这突然的变故倒是吓了帕里斯一跳,他慌不迭的退后了一步,心里已经有点不愉快,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的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此人真是不可理喻。”
帕里斯心里暗骂了这么一句,他也盯着奥斯科,讲道:“我得对您讲,先生,我并不认识您,也就没有嘲笑您的原由,您这种无端的怀疑着实让人感到不快。”
“我更要说,您这种无端的嘲笑才更让人难以忍受。”
奥斯科眼睛注意到对方似乎正准备拔剑,他只感觉到脑子一热,灼烧的他更是神智不轻,他觉得心中只留下了那么一个指引——拔剑,杀了这人。
于是,奥斯科拔了剑,完全不打任何的招呼,突然就朝帕里斯刺了过去。
这种类似于偷袭的行为差点就奏效了,帕里斯脸色大变的朝后跳了一步,但胸口的紧身衣却被划破了,只差毫厘之间就得被扎伤。遭受这种莫名的攻击,帕里斯也完全恼火了起来,他霍然拔了剑,就和对方剑来剑往的斗了起来。
他起初十分恼怒,就准备杀掉对方,但是,过了那么一小会他冷静了下来,就觉得这十分不妥当,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而这时,奥斯科的攻势却越来越没章法了,完全不像是个会使剑之人。
“瞧吧,我总不能杀掉这样一个蹩脚的对手。”帕里斯的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开始思考这场荒谬的决斗要怎样收场,但机会马上就来了,奥斯科这样一活动,那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了,某一时刻,那鲜血流进了眼里,他便下意识的揉起了眼睛,丝毫不管现在正是决斗的情况。
“机会来了。”帕里斯侧身闪过那虚弱无力的一刺,用护手的部位猛击上了奥斯科的头部,仅一下,奥斯科就瘫软在了地上。
帕里斯长吁了口气,还剑归鞘,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眉头一皱,他那一下重击,确实成功的让对方昏了过去,但是却又将对方的脑袋砸开了第二个伤口,血流的比第一个伤口都更汹涌。
“真该死,早知道我应该下手轻点。”
帕里斯咒骂了这么一句,却不得不俯下身,将奥斯科拽上了自己的肩膀,抗着他进了栅栏门,他知道,他要任由对方这样血流不止,对方早晚得丧命,而这种罪责,他至少得担上一大半。
帕里斯觉得今晚可真够倒霉的,尤其是当他将奥斯科安置于客厅的躺椅上之后,他瞧见那从门前一路蔓延到屋里的血迹,而他的那身干净的紧身衣也毫无疑问的沾上了血污,这些都得他费神处理,然而,当务之急仍是得先对受伤的人进行施救。
帕里斯不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医师,但是,这种伤口的包扎也难不倒他,他先是用水清洗了对方的伤口,然后将布条严严实实的裹满了对方的脑袋,末了,等完成了这一切的时候,他满意的打量着那颗被箍的大了一圈的脑袋,十分肯定止血的效果。
但就在这时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因为他瞧清了那张被洗净的脸,他越看越觉得面熟,稍一回想,就从记忆里翻找出了对应的一张脸。
“是那个无赖、下流痞子!”帕里斯不受控制的控制的咒骂一声。这咒骂简直如哀号一般,如果比倒霉更倒霉的是最倒霉,那么此时的帕里斯就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人。
“瞧瞧,您救了一个怎样的人吖!一个耍横骗钱的军痞子,一个拿石头砸人窗户的混蛋!”帕里斯看着奥斯科的那张脸,越来越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