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码字,思路有点不太清晰了,今天先就这一章,找找感觉,准备爆发。)
这时,楼下接连的响动终于打断了琳德夫人的思考,她下了楼,第一眼就瞧见椅子上躺了一个人,混身血迹,所以,她就问了这么一句。
“不,夫人!您瞧瞧这张脸,您瞧清楚了,您会想起这人究竟是谁,天啊!您瞧我救了怎样的一个混蛋!”
帕里斯嚷了起来,这种一反常态的表现也不由得让琳德夫人感到意外了,但等她瞧清那张脸,又稍一回想,马上就了解了帕里斯如此失态的原因,因为这人她也记得,正是在克莱斯顿那名无礼寻衅生事的军痞。
“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帕里斯。”
琳德夫人皱着眉头再次发问,而帕里斯也一五一十将刚才的倒霉事娓娓道出。
琳德夫人安静的听完,她一开始还没联想太多,她只是又随意扫了扫奥斯科的那张因失血而显得有点苍白的脸,以一种毫无兴趣的语气对帕里斯讲道:“等他苏醒了就送他离开,别对他做任何多余的事,我们不能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帕里斯十分不乐意的点了点头,但他有什么办法呢?对方是位有身份军人,虽然他很想狠揍这个无赖一顿,但正如琳德夫人所说,这样毫无疑问会招来麻烦。
“反正我那一下也够他受的了,总算出了口恶气。”
帕里斯用这样一句话安慰着自己,他看着琳德夫人准备重新上楼返回卧室,而他也就准备着要换身衣服,再处理一下客厅地板的血迹。
但琳德夫人刚上了两个台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这时又想起刚刚帕里斯对他所讲的情况——对方没喝酒,但神智却有些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这人原本脑袋就有些问题吗?琳德夫人可不这样想,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情况了。
“今天是几号,帕里斯?”琳德夫人转过了脸,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六月十七日,怎么了,夫人?”帕里斯无比诧异的做了答。
“也就是说,今日正是那位…刑满释放的日子,我差点就忽略了….弄醒他,帕里斯,现在就弄醒他,这次幸运之神或许就站在我们这边。”
琳德夫人讲着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可避免的稍有点激动,她快步下了楼,来到了那张躺椅之前,又仔细的打量起了奥斯科,这一次,由于心里先入为主的缘故,她分明觉得这张脸长的十分不寻常。
“怎么?夫人。”帕里斯瞧着琳德夫人,他更觉得诧异了。紧接着他就揣测出了琳德夫人话语的意思,这让他觉得不仅是诧异了,而是荒谬。
“您是怀疑他就是那人吗?这不可能!有着第一骑士称号的人怎能会是这样一个无赖?”
“谁能保证那不是刻意的伪装?事到如今,我无比确定,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才导致了消息的走露,使得国王从某人那里聆听到了克莱斯顿是因为一个女人的阴谋而毁灭的真相,幸好,国王先生似乎对这真相并不太相信。”
琳德夫人这样一讲,帕里斯就安静了下来,但稍后,他眉头一皱,又开了口:“这倒是有可能,但是夫人,假如事实真如您所讲的那般,我们应该趁着他还未苏醒的时候讲他扔的越远越好,这样一来的话,才不会危及您的安危,他瞧过您一次,必定印象深刻。”
“你刚刚和他谈话,又将他打昏,他认出了你了没?”琳德夫人听完帕里斯的话语不置可否,而是反问了这么一句。
“这…..”帕里斯迟疑了那么一下,“他倒是完全没认出我来,这倒是有点蹊跷,难道他有健忘症?不…这似乎不太可能。”
“帕里斯,这其中有你所不了解的情况,而这正是我所期待的,现在看来,这远比我所预想的还要好,我就说,幸运之神今晚上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好了,弄醒他吧,帕里斯,你应该能体会我那迫不及待的心情,假如事实果真如此的话,今夜会是个我所期盼的不眠之夜。”
琳德夫人没戴那顶大希南帽,正如她所讲的那样,帕里斯完全能从她的那张脸上瞧出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就如同久盼之后,却终于等来了情人要为她亲自戴上那条心爱的宝石项链一样。
帕里斯的心里还是有少许的忐忑,他并不敢违背琳德夫人的决定,但他却暗自拿定了主意,如果情况危及了琳德夫人的安危,他不惜招惹上麻烦也要杀人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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