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心吧,就交给我处理,再过十天,嵬名山回到绥州城,您就带着军队来围城,后面的工作就由嵬夷山和我来完成!”
“好!那就这么定了,咱们来走两杯!”
过了十天,种谔将军也顾不辨别李文喜所说的约定是真是假,率领五千骑兵就朝绥州城门杀了过去。在西夏军眼里,宋军大多是采取守势防御西夏军进攻,像这样大白天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攻击西夏重要的军事城池,这还是头一回。
守城的西夏士兵赶紧吹响警笛,关上城门,向城中主帅嵬名山汇报:“报告将军,宋军前来攻城,打出的将旗是‘种’字!”
“青涧城的种谔?他共带了多少人马来攻城?”
“是种谔,宋军大约有五六千名骑兵!”
“五六千名骑兵也敢前来攻城,我看是前来送死,快备马!”
“是!”卫兵出去备马了,嵬名山穿好铠甲,拿上兵器正准备出将军府。
“慢!”嵬名山的弟弟嵬夷山拦住了他。
“弟弟,有什么要事禀报吗?”
嵬夷山生怕旁人听不见,大声吼道:“哥哥,你不是已经投降了大宋吗!”
嵬名山看着将军府里的工作人员,都伸着脑袋望着自己,赶紧训斥弟弟:“叛变是灭族大罪,弟弟,你可不能乱讲呀!我什么时候投靠大宋了?尽胡扯!”
“你大宋礼物都收了,还不敢承认!”
“瞎说!我什么时候收受大宋礼物了,你若再瞎说,小心我把你胳膊拧断!”
这时嵬名山的军师李文喜从屋里走了出来,右手高举一只金盂说道:“嵬将军,你接受的大宋种谔将军的贵重礼物在这里,一只金盂,应该是传世珍宝!”
“这——,你们搞什么名堂——”嵬名山气得说不上话,他知道将军府里有不少李谅祚安插的耳目,用来监视自己的,这人证物证俱在,李谅祚虽深居皇宫,但隔不了一天他全部都会知道,就算自己出城把宋军给打败了,也逃不脱被杀、被灭族的命运。
想到此,嵬名山把兵器往地下一扔,气嘟嘟地回办公室呆坐在椅子上,嵬夷山赶紧追进屋里,劝慰道:“哥哥,不瞒你说,我已投靠了大宋,大宋政府给我官升一级,还赐给我田地和宅院。而李谅祚总是压制你、监视你,你整天过得提心吊胆,现在咱们木已成舟,哥哥不如也反了吧!”
李文喜也跟着进来,劝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大宋新皇帝有魄力,正是用人的时候,我们现在投诚,时机正好!”
嵬名山犹豫了半晌说:“我这次去首都兴庆府开会,私下几个将军兄弟一起喝酒,提到上次颇超思顺被杀的事情,将军们都是人人自危,嘘唏不已!”
“那哥哥还在犹豫什么?”
李文喜怂恿道:“快刀切豆腐,嵬将军该做决断了!”
嵬名山“好!就依两位兄弟的,反了!”
李文喜看看四下无外人,拿出一份名单对嵬夷山说:“贤弟,先带人将这上面十几个李谅祚安插在绥州城内的耳目杀掉,我们再一起开城门迎接宋军!”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