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后,嵬夷山大摇大摆地回到了绥州城,由于他此前是秘密前往青涧城投诚。所以,对他的行程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回到绥州城之后依然当裨将。
大酋长令唆投诚大宋在西夏朝廷引起了轩然大波,李谅祚气得要吐血,对着梁宰相骂道:“连党项族的大酋长都会背叛朕,这不是打朕的脸吗?你快去安排人,到延州把他要回来,朕非得亲手杀了他!”
“遵旨!”
梁宰相派出重臣去延州向知府陆诜要人,陆诜耸耸肩说:“要人可以,汉奸景询在延州犯有案底,请你回禀夏主,你们如果要令唆没问题,但必须用景询来交换!”
西夏使者没办法,只得回去向李谅祚如实汇报,李谅祚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暂时不提此事。
东京这一天,太白昼见。神宗在朝会上说:“内外文武群臣,于朝之阙政,国之要务,边防戎事之得失,郡县民情之利害,各直言无隐。言若适用,当从甄擢。”
王御史中丞上奏道:“微臣建议在担任过三任以上知县的人选里,挑选能者为御史。”
“很好!朕准奏!”
司马光上奏道:“臣认为:修身之要有三:曰仁,曰明,曰武。治国之要也有三,曰官人,曰信赏,曰必罚。”
“善哉!爱卿一片忠心,力学所得,尽在是矣。”
范谏官进言:“近来河北、京东等地区久旱,请求官家派宰执大臣祷雨!”
“朕准奏,朕亲要率宰执大臣去天坛祷雨!”
种谔送走嵬夷山后,心中一直记挂着策反绥州城守将嵬名山的工作。这天中午,他正在青涧城办公室苦思冥想,突然,卫兵来报:“种将军,绥州城有人找您,说有急事!”
种谔知道此人一定是嵬夷山派来的密使,忙打起精神说:“快请!”
“请坐,上好茶!”种谔与密使畅谈后才知道,此人乃嵬名山手下重要幕僚李文喜。
种谔拱手问候道:“这次能见到李军师,十分荣幸!”
李文喜站起身还礼:“种将军,敝人也是久仰大名呀,幸会!”
“请坐,这次李军师是嵬名山将军安排的?”
“不是,是他弟弟嵬夷山让我来秘密见将军一面。”
“哦,原来如此!嵬名山将军现在可好?”
“他去西夏兴庆府皇宫开会去了!他好是好,只是空长了一颗榆木脑袋,一味地愚忠西夏国主!”
种谔生性豪爽,拿出一件用于洗茶的珍贵金盂,重量约1公斤,说:“这是我家祖传的稀世之宝,帮我送给嵬名山将军,绥州策反之事就拜托你们了!”
李文喜看到这价值不菲的金盂,大喜说:“闻名不如见面,种将军出手不凡,将军的一片美意,敝人一定转达!”
“正好到饭点了,我俩边喝边聊,如何?”
“好呀!”
酒过三巡,种谔不放心地问道:“李军师,策反嵬名山将军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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