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路府抓住路虎的时候,李道瑾就闻到路虎身上有股脂粉味。
路府下人说路家公子还未娶妻,那就是青楼女子。
果不其然,真叫蒋十七找到了。
玉儿眼神慌乱,求助般看向路虎,“路公子救我!”
“今天就是喊破天,也没人救你。”
“你是谁!凭什么平白无故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修政吐下一口籽,“王法,我连路伯沅都敢抓,你跟我谈王法?”
赵玉儿这才看清另一间牢房里的路伯沅,噤了声,看着这几个人,他们来头绝对不小。
怎么办,九年前的事,不会要被发现了吧。
路虎冲赵玉儿摇摇头,示意她别慌。
李道瑾将这一幕全看在眼里,不着急,有的是办法叫他说。
“路公子很喜欢叶子戏?”
“是又怎样?管天管地,还管人打叶子戏?”
“那倒没有,只是不知这赌坊底下,有什么秘密?”
路虎抬眼,手死死攥着牢房门板,“你什么意思?”
李道瑾双肩一耸,“没什么意思,开个玩笑,路公子何必当真。难不成,赌坊底下真有东西?”
路虎警惕地看向李道瑾,这个面具挡住半边脸的男子,好似能看透他的心中所想。
赌坊底下确实藏着秘密。
李修政给卫风使了个眼色,卫风退了出去,谁也没注意到。
“我猜,这位姑娘是先认识的钱力吧?”
听到钱力,吓得赵玉儿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那位头骨的主人和尸骨的主人才重要。”
“头骨的主人?”
“尸骨的主人?”
一旁的沈闻光和蒋十七听的云里雾里,怎么就分开了?
李修政轻笑,“如果我没猜错,县衙里的头骨和尸骨应当是两个人的,而赌坊底下的秘密,应该和这两个人有关。”
路虎一下子泄了气,赵玉儿也跟丢了魂似的。
“你们在说什么?”
另一边的路伯沅也被蒙在鼓里,什么头骨尸骨,和路虎有什么关系?
“大家稍安勿躁,喝口水,静候佳音。”
卫风带着李道瑾的令牌,在赌坊下面挖,约莫一个时辰后,卫风带着一个大包裹来到县衙牢房。
将包裹摆在众人面前,解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具刚出土的骨架,和一个头顶开孔的头骨。
“这是怎么一回事?路虎,说话!”
路伯沅看着挖出来的尸骨,逼问着路虎,他这个溺爱了二十八年的宝贝儿子。
路虎低着头,眼神躲闪,沉默不语。
赵玉儿看着眼前的骨头,吓得花容失色。
“啊!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干的!啊啊啊啊”
赵玉儿在蒋十七手里挣扎着,嘴里大喊大叫,眼神惊恐。
路虎脸色也是难看,平时吊儿郎当的神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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