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许多人对我不服气,时常会有人给我下眼药,可若到跟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却是不曾有的。”
我又道:“你得罪过皇上和太后么?”瑞栋急道:“我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太后和皇上,韦兄弟你越越奇怪了。”
我道:“哪就奇怪了,却不知皇上为何要杀你。”瑞栋大惊,颤声问道:“皇上要杀我么?”黑暗之中我拼命眨眼睛,希望能看清瑞栋,好下手干掉他。可屋内实在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此人武功高强,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接着吓唬道:“是啊,刚才皇上把我叫去,你大胆犯上,勾引刺客入宫,要我带人在太后宫外候着,只等你去交完太后的差事,待你出来时,一拥而上,直接毙于刀下,不留活口。”瑞栋惊道:“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好兄弟,我亲手杀死刺客,你也是看到的,我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勾引刺客入宫,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好兄弟,无论如何你要救我一救,带我到皇上面前个清楚。”
我道:“瑞大哥,我敬你是条好汉,这才冒了杀头的危险,违了皇上的旨意,就是为了救你一命。不过你要去跟皇上分辩,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啊。”瑞栋道:“那是为何?”我道:“瑞大哥,你杀死刺客我是看见的,很多待卫也都看见过,你带刺客入宫,那是没人会信的。可你好好想想,皇上为何要杀你,甚至连审都不审,非要致你与死地?还有,皇上为何要等到你交了太后的差事才杀你,何不直接就把你杀了。”瑞栋道:“难到,皇上杀我是跟太后的差事有关?”
我道:“瑞大哥,事关生死,太后究竟要你办什么差事,你要告诉我。”瑞栋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太后要我捉了宗人府镶红旗统领和察博,逼他交出一部经书,然后将他灭了口。”我道:“只怕就是这件事了。”瑞栋道:“难到是太后借皇上之手,要灭我的口?”我道:“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瑞大哥,这次你可要大祸临头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似是瑞栋跪在地上,听他道:“韦兄弟,好兄弟,你可要救我一救啊,在这皇宫之中,也只有兄弟你能救得我的性命。”听他如此,我倒不急着杀他了,便道:“瑞大哥,兄弟与你一见如故,不如结拜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我便与你担了这天大的干系。”
瑞栋哽咽起来,道:“好兄弟,在这种时候你不嫌弃我,不顾凶险救我性命,我还有什么可的,我这条命今后便是你的。”见他答应,我大喜。二人跪在地上,互相拜了三拜,携手起来,我道:“大哥,跟你做了兄弟,弟我心中实在欢喜。太后要杀你灭口,宫中你是不能再待了。”
瑞栋道:“那我便拼了性命杀出去。”我道:“这倒不必,皇上给我下的密旨,侍卫们尚不知晓。我先压一压,你抓紧时间出宫,逃的越远越好。”瑞栋叹了口气,道:“我能逃到哪里去呀。”我灵机一动,道:“五台山。”瑞栋道:“出家做和尚?”我道:“不一定要做和尚,你到五台山躲起来,过些时日,我寻个借口出京,到五台山寻你去,到时咱们再做计较。”瑞栋道:“也只得如此了。”
我从怀中摸出银票,查出十几张,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估摸着怎么也有万把两银子,交到他手里,道:“大哥,这些银子你拿去,先用着。”瑞栋接过银票,自然感动万分,道:“好兄弟,大恩不言谢,我这便去了。”着便要离去。我忙叫住他,道:“大哥,太后要你找的经书还在你身上么?”瑞栋道:“不错,太后手段如此恶毒,这经书她一辈子也休想看到。”我急道:“你若将经书带在身边,太后如何肯善罢干休,只怕天涯海角,也会派人将你捉了回来。”
瑞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一层道理,道:“那可怎么办?”我叹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你把经书交给我,我寻个机会偷偷把经书丢到太后的寝宫里,太后拿到经书,又寻不到你,也许此事便有个了结。”瑞栋毫不犹豫的在身上掏摸一阵,将一个包袱交到我手上,道:“兄弟真是难为你了,事事都为哥哥操心,你可千万要心啊,我瞧着太后也似有武功的。”
我心中狂喜,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会心的。”瑞栋道:“兄弟保重,哥哥去也。”完打开房门,一转眼便隐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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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栋道:“还是我家兄弟最为仗义,日日支持不,还将为宦多年的积蓄都给了咱们。我且上那五台山去,开上一处窑子,做那独家的皮肉生意。听和尚们存了大把的票子都没处使,这下咱可要发了大财了。”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