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栋离去后,我拿着轻易到手的四十二章经,心中的欢喜自不言表。刚才的一番谈话,不管他瑞栋信不信,我量他也没胆量拿性命去找太后和皇上核实。多躲在外面,托人来打探风声,就他那臭人缘,谁会为他操这份闲心,这本经书我是得的轻轻松松无惊无险。
记挂着方怡那几个丫头,将包着经书的包裹细心的藏在后腰,但兴冲冲的跑了回去,路上觉得饥饿,又拐到御膳房,命当值太监准备些菜肴,再炖一些补品。
回到住处,容儿和沐剑屏早已等得焦急,容儿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沐剑屏也道:“师姐冻的身体冰凉,韦大哥,你怎么这么慢啊。”
我道:“这里可是皇宫,找些伤药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来的。”沐剑屏也真信,道:“对不住啊韦大哥,你别生气,我错怪你了。”我心里一乐,笑道:“有你这么俊俏的丫头,我哪里气得起来。”
容儿道:“快给方姑娘上药吧。”我从怀中掏出药包,走到方怡床边,时值秋季,晚上的天气甚凉,可怜的方怡**着上身,裸露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免有些嫌意,道:“方姑娘,让你久等了。”方怡气急败坏,道:“你就是成心,快出去,我不用你上药。”我道:“这上药可不是一般的技术,一个不心,前面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非我亲自动手不可。”
沐剑屏也道:“是呀方师姐,韦大哥是为了你好,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容儿原想些什么,却看看我,笑了一下,将头转了过去,没有话。
我心中一喜,要容儿又用浇酒擦了一下方怡的伤口,然后装模作样的打开药包,用手指剜了一团药膏,开始在方怡**的伤口上图抹。没几下便将伤口抹完,看见还有不少,便全部挖在手中,把方怡的**整个糊了起来。站起身瞧着她一黑一白两个**,几乎便要笑出声来。方怡冷冷的看着我,道:“瞧够了么。”
我脸上一红,道:“应该差不多了。”容儿取过烧酒泡过的净布,我拿着在方怡胸前比了比,取出刀子,割下与她**差不多大的一块来,贴了上去,药膏粘性极大,净布直接便被贴在**上。
然后道:“可以了,外面再包一些布,用绷带缠一下,剩下的只是休息了。”
此时御膳房送来宵夜,我关上内室房门,打开大门,命人将菜肴摆在桌上。虽然我现在不是御膳茶房的头,但我升为内务府副总管大臣,还是能管着他们,因此厨子们极是巴结,做了十几道菜,还炖了人参燕窝汤,甚至特意加了一壶虎鞭酒。我知他们会错了意,以为我要补品,是为了补那里,也懒得理会,随意夸奖几句,赏了二十两银子,来人欢天喜地的去了。
待人离开,才叫过沐剑屏和容儿,将菜肴端到内室,方怡刚缝了伤口,起不得身,容儿虽然饥饿,却盛了汤喂她。沐剑屏经过几日折腾,没吃上几顿饱饭,早顾不得沐家的斯文,大口的吃起来,边吃还着:“皇宫里的菜真好吃,不比那日在华丰楼做的差了。”
我知容儿也是好些时辰没吃东西了,便走过去,道:“容姐姐,你先吃饭,我来喂她。”方怡这时已套上衣服,白了我一眼道:“难到喂饭也非你亲手不可么?”我笑道:“美的你,我是心疼容姐姐,怕她饿着,这才受委曲,喂你这臭丫头。”方怡道:“你才是个臭子呢。”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对容儿道:“王姑娘,你去吃吧,不用管我。”容儿道:“没关系,我不饿。”我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碗来,道:“好姐姐,你就去吧,饿坏了你,岂不是要心疼死我。”容儿笑了笑,便起身过去,挨着沐剑屏坐了,沐屏屏嘴里含着东西,一个劲儿的劝容儿多吃,还哪个菜味道好,要容儿多吃些。
我舀了一匙汤,送到方怡嘴边,道:“我喂的汤,味道很特别,今日算你有福,便宜你了。”方怡张口喝了,却呸了一声,道:“臭的。”我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喂的汤,味道特别臭,你这臭娘,自然爱喝臭的。”完又喂了她一口,方怡是来者不拒,匙到汤干,嘴上却不肯服软,得出空来便斗上两句。
好容易一碗汤喝完,方怡累得气喘吁吁,躺下休息,仍是不肯住嘴,不让我在嘴上占得一便宜。沐剑屏已填饱了肚子,跑过来道:“你们两个又不是前生的冤家,为何一见面就拌嘴。”我道:“没办法,你方师姐是我今生的冤家,我们两公婆想要不吵嘴,那也只有等下辈子了。”
沐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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