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卧室,我轻轻将莲放在榻上,莲不话,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这妮子有紧张,我其实也挺激动,只觉心脏跳的厉害,呼吸难以顺畅。自以为是情场老手了,这时却对自已的表现很不满意。
我坐在床沿,开始动手解莲的钮扣,莲抻抓住我的手,很用力,指甲几乎掐入肉里。俗话姑娘靠猛,老娘儿们靠哄,我此时却不忍心对她有一丝粗暴的动作,只得俯下身抱住她,在她的脸上唇上不住轻吻,不多时她放松下来,似乎也有了反应,开始回应我的吻。
此时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隔着衣服抚mo她的肩膀、腰肢、胸部、,手掌所过之处,莲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估摸着时机成熟,我一只只解她的钮扣,这次她虽然还抓我的手,但已软弱无力,不多时她的衣扣已被我解开,我颤悠悠揭开衣襟,雪白的肩部和纷红色的肚兜赫然出现在眼前。莲已不再抓我的手,而用双手握住脸,呼吸急促,身体剧烈起伏。
要解肚兜了,我顿时兴奋的有喘不上气,但有个问题开始困绕我,肚兜的绳带是在背后系着的,此时若要她翻身显然不合时宜,若是我去找把剪刀来剪开,极有可能等我回来时她又有变化。只能冒险了,我学了这么久武功,手上好歹也会有那么力气,必须要不动声色拉断她肚兜上的带子方可进行下一步。于是我双手各持带子一端,气运丹田,将腹内那么内力全部灌于双臂,一用力,啪的一声轻响,衣带应声而断。我非常满意,看来海老公教的内力也非全无用处,只是他老人家若地下有知,看我拿他教的少林绝学扯妇人内衣,只怕会气得再活过来。
我慢慢揭开肚兜,一股少女体香扑面而来,眼前白花花一片,看得我是头晕目眩,不能自持,忍不住便要爬将上去。
正在这紧要关头,莲忽然开口道:“等一下。”我一呆,不知她又要如何。
只见莲转身从枕边拿过一条白缎,垫在身子下面,随后拉过棉被,将整个人蒙了进去。这条白缎是最近她放在枕边的,我进她房间见过几次,一直不明做何用途,看到这里,心里顿时雪亮,大叫一声,三两下脱除衣裤,一头扎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这句吹的有大),我翻身落在床上,将脑袋探出被子,透了口气,满身的汗水见了风凉凉的,再看莲,她还是紧闭着双目,脸上也全是汗,我估计是痛的原固,不由心疼起来,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问道:“疼么?”莲不肯睁眼,头,又摇了摇头。我心知将她折腾的不轻,于是一支手搂得更紧了些,另一支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不多时她的呼吸均匀起来,渐渐睡去,我也因为极度劳累,不觉昏昏入睡。
第二日醒来,只觉浑身酸痛,两脚绵软,懒懒的不肯起身,再看身边的莲却没了身影,这丫头起的倒早。我忽然发现昨晚的那块白缎搭在床头,上面赫然一沫艳红。不由得看痴了。
我正对着白缎发呆时,莲端着盆水走进来,见我已醒,正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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