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走了,这怎么可以,我杀了熬拜,她怎能走呢?没有得到任何承诺,怎可一走了之。
我飞快的跑到内室,屋内空空,我倚着门框,心中空荡荡的。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着握住我的手,我回过头,看到眼泪汪汪的莲。莲道:“宝,容姐姐走了,我知你心中难过,这些日子下来,我也不舍得。我看得出你喜欢容姐姐,容姐奶心中也有你,只是怕我难受不肯出来。”我心下歉疚,将她揽入怀中,莲接着道:“其实这几天我已想通,容姐姐跟我一样是苦命人,若我二人姐妹相称,一同来侍候你,你自然不会亏待了我们姐妹。”老天,这丫头早想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不定容儿就不会走了。
我问道:“她走时过什么,可有要去哪里?”
莲道:“她没要去哪里,只要我劝你千万别找熬拜报仇。我怎么劝都留不下她。”
我长长叹了口气,心道这丫头是怕我出危险才走的,你要晚走一天多好,熬拜已被我所杀,该报的仇都报了,咱们很快就会有好日子过,有你和莲在身边,我也不再想去做什么大财主大英雄,不去寻阿珂双儿,就咱们三个一起,过着神仙的日子。
莲见我叹气,又道:“宝你别难过,不定姐姐过些时日还会回来,现在姐姐不在,你还有莲,我会好好侍候你的。”最后一句话声音极为细。
我一下高兴起来,抱她的手又紧了紧,道:“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今日你大仇得报,咱们先祭拜了你爹爹,再好好庆祝一下。”当下取出熬拜的人头,摆上香案,同莲拜了下去。
祭拜完莲的爹爹,我又将熬拜的脑袋收好,这才吩咐张妈备下酒菜,又多加了几支烛台,将室内照的亮亮的,便与莲对饮起来。
莲本不会饮酒,心中快活,又见我有兴致,陪着也喝了起来。几杯下肚,便微微有些醉意,脸上红红的甚是娇艳,我看得欢喜,又于她多饮了几杯,莲道:“宝,这酒真是奇怪,喝起来难以入口,到了肚里却浑身发软,头也晕晕的,我是否吃醉了?”我笑道:“才喝了这么哪里会醉。你不是没见过醉酒的,吐的到处都是,走路直打晃,要么就是发酒疯,浑不知自已在做什么。”莲道:“我吃醉酒也会那样么?”我道:“我哪里晓得,每个人醉酒都不一样,总要试一次才知道。”
莲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盈盈的看着我,道:“人家都酒后乱xing,你如此劝我饮酒,莫非存了歹意。”
我吞了口唾沫,心中荡起涟漪,道:“你这么美,我对你的歹意就没停过。”莲嘻笑起来,道:“好个淫贼,看我不拿你见官。”我笑道:“万万不可,官家见了你这美貌女子,还不一把抢了去做了山贼。”
莲道:“你还怕山贼么,连熬拜都被你取了脑袋,区区毛贼哪里会是你的对手。”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你老公可是大大的英雄,你可不知今日我有多么厉害,连那布库房的首领都惧了我三分。”当下讲了张德飚跟我比武和上午他在打斗中装受伤的事,莲笑得弯下腰,道:“还有这等人物,那张德飚能做上首领也真是不易。”我笑道:“可不是嘛,别看那家伙膀大腰圆,胆子比我还,估计连你一瞪眼,就能吓他一跟头。”莲更是花枝乱颤,越发动人。
笑声中莲的领扣松开了一只,露出雪白的脖子,我不禁心中一荡。此时的莲醉眼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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