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若看着陆佐疲惫的模样,万分心疼,再看相公的症状,心下也有些奇怪,于是问道:“相公休息了一日,可还觉得难受?”
陆佐有气无力地点头答道:“还是感觉浑身沉重!”
“可是我怎么觉得师父气色还不错呀?”殷季疑惑道。
安静若依旧有些担心,“我看还是请太医来看看罢!”
陆佐安慰安静若道:“不碍事的,也不必太担心,好在也没有其他症状,可能这几日太累了。”
“师父,你这几日还是好好休息罢,反正现在朝中的事情也已渐渐进入正轨,朝中上下都在夸您治理有方呢!”
陆佐似乎想起了谁,仔细一想,“对了,宁王殿下这几日在干嘛,怎么没见他人?”
“宁王好像这几日在家中闭门谢客,”殷季一皱眉,也有些疑惑,“听说他在家里养鱼浇花,自在得很。”
陆佐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养鱼浇花?莫不是效仿刘备不成,那我岂不成了曹操?想到这里,不禁冷笑。
“师父你笑什么?”
“宁王养鱼浇花,此举不过是向我表明心志。”
殷季也冷笑,“我也猜到这意思了,他不想与您为敌,也是向所有人表明自己不会争夺帝位。”殷季接着小声问道,“师父,现在半个月过去了,您看这皇位要是再无人入主,恐怕天下大乱啊。”
陆佐点点头,陷入沉思,许久才道,“你去安排明日早朝,到时候便见分晓。对了,一定要让宁王也去早朝……”
“好啦!”安静若突然打断道,然后捧上一碗参汤,“先把这个喝了。”
陆佐接连喝了几天,只感觉这参汤喝完,每每面色红润,却总感觉气短,尤其是这两天喝完之后更为明显,于是皱眉摆手道:“算了吧,刚开始几天喝完还神清气爽,这两日喝完之后总觉得胸闷气短,还是不喝了!”
殷季赶紧道:“这可是修远送的千年人参,可不能暴殄天物啊,而且师父这几日喝完,确实给人感觉气色好不少,说明还是管用的。”
安静若也称是,陆佐只得硬着头皮喝下。
次日,天方破晓,宣政殿外就已经站着许多朝臣,大家有说有笑,和上次刘行远安排的早朝截然不同。而且今天有许多朝中结伴而行,他们已经打算好,就在今天,大家一起推举陆佐为帝,其中崔皓为首的六部官员更是口径统一,以及刚调任到京城的汝州刺史薛季德,他们都极为推崇陆佐。安世卿则远远地躲在九龙桥后侧,刻意避开这些人,官场沉浮十几年,他的经验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搅这趟浑水,虽然陆佐是自己妹夫,但越是如此,自己越是要保持距离。
就当众人都站在宣政殿外等候时,忽然感觉一阵寒风袭来,几位上了年纪的朝臣,正叹声好大风时,不远处缓缓走来一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落在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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