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险了,每次穿越回来都要这么刺激么!”孟锦华站在白光褪去后的家里,仰天抱怨道,“再这样下去,真要吓出心脏病了!”
“抱歉,忘了画斗笠……”高士袗一脸歉意。
“你知不知道,刚才马车外面的刀几乎就要砍到我手臂上了!”
“你没事吧!”他连忙上前查看她的手臂,幸好没有伤到,“这次确实太险了,是我低估了钟会的阴险毒辣。”
“算了,这事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力了,”锦华道,“看来我们误解钟会了,总觉得他本性良善,后来受刺激太多才黑化的。现在看来,他的阴暗是骨子里的,只不过之前隐藏得好罢了。这次穿越让我懂得,人心是最难测的。之前看到许多故事里,那些足智多谋的人总把人心算得那么透,好像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把别人的起心动念都算得分毫不差,其实那都是编故事人的设计,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是啊,人是最大的变数,想要谋算人心是极其危险的事。”高士袗点头赞同,“我从前总觉得面对小人,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现实却并非如此。王公公要抢夺《宝服鉴》,我虽然绞尽脑汁去周旋,可终究还是没能躲过此劫,早知如此不如当初便与他正面对抗,到朝廷里据理力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即便最后还是没用,起码我也抗争过了,好过被他陷害到满门抄斩,有冤难诉的地步……”
“‘忍一时心肌梗死,退一步中风偏瘫。’咱们俩都一样,对待小人、恶人,不能一让再让,要拿出勇气,代表月亮消灭他们!”
“代表月亮……”他听得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意思?”
“哈哈,不告诉你。”锦华说着仰倒在沙发上,一副标准的葛优瘫,“每次穿越都快累死老娘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茶几上压着一张字条,是薛定定写的:
我把仪器留在你家记录数据,先回去了。你们回来后千万别动,等我联系你们来拿。
“什么嘛,我们才走多久,现代时间也才过了20多分钟吧,他就待不住了,真是个敬业的砖家!”锦华看着放在大厅里的仪器道。
“薛兄也无法确定我们何时回来,与其在此干等,不如先回去休息。”
“他就不能在这儿睡么?”
“觉得不便吧,如若是我,也会觉得不妥的。”
“你会么?我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就提出无理要求,让我收留你了……”
“我那不是无家可归么……不说这个了,”他在锦华身边坐下来,“你最近怎么喜欢打起哑谜来了,问你什么总是不告诉我。之前你说我和嵇康是不一样的,不能相比,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他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锦华觉得有些可爱,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想!”他眼巴巴地看着她,点点头。
“这倒也容易,”锦华翘起二郎腿,“我记得这几次穿越时,你不是说我是你家小妹,就说我是你师妹,明明我比你大三岁,你这不是明摆着占我的便宜么?”
“我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也要计较啊……”
“本姑娘不高兴,偏要计较!”
“那你打算怎样?”
“除非……”她一脸坏笑道,“除非你以后都尊称我为姐姐。”
“你不是讨厌别人叫你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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