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我们家?”
安遥满脸的诧异,往柳染的卧室看了眼。
柳染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他天不亮就走了。”
“小染,你……”
“我没事,只能怪自己不小心。”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柳染拢了拢浴袍,对安遥扬了扬下巴,“去你房间说吧,我有点冷。”
“来。”
进了安遥房间,看着房间里的粉红系列的装扮,柳染率先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道,“幸好乐乐她们园里有安排春游不在家,不然我昨晚可就要起不良教育了。”
“先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赶紧告诉我,你怎么会被那男的给……”
“李娅汶给我下药了。”
“她?”
“嗯,她不是一直都看我们不爽么?你走后,我喝了不少酒,去厕所挖喉的时候,李娅汶趁机在我杯子里下了药。”
闻言,安遥顿时就来了火气。
她跟李娅汶相看两生厌,可是却也从未生过要害她的念头。
更何况,李娅汶本身也是比较贪心的,她只要对方出钱,什么活儿都接。
安遥和柳染这种经常可以不出台的,在皇朝俱乐部算得上是小姐妹儿里边的泥石流。
所以,李娅汶一直都很妒忌她们。
这一点,柳染也知道。
但是她们谁都不会想到,李娅汶会在客人面前,当众给柳染下药。
安遥当即就要找李娅汶算账,被柳染拉住。
“遥遥,你现在去帮我出头也没用的,没有当场抓住,她不会承认的。再说了,俱乐部内定的规矩,公主儿之间是不准撕逼的,不管对错,谁撕,谁滚蛋!”
“那这口气就这么吞了?你又怎么知道,是李娅汶下药的?”
“她是当着那几位客人的面儿给我下的。”
“什么……那这么说,昨晚那男人,是知道的?”
“嗯。”
“那他还趁人之危!”
“遥遥,其实他挺绅士了,他只是想把我送回家,是我自己没能把持住,那药效上来后,太狠!你也知道,李娅汶平时接待的那些客户,有不少都是喜欢玩儿重口游戏的,她很多时候自己都会服用这些药物来助兴,这都是在市面野路子上流通的劲药,一旦服用,不找个男人来缓解,根本就解不了。”
柳染的语气,显得很平静。
可是,安遥却明白,她心底在淌血。
安遥知道柳染曾经的那一段感情,她清楚柳染,一直在等,等那个说要回来娶她的男人。
所以,即便她可以有上流社会的千金生活,她依旧选择卑微又保留仅有的自尊活着。
现在却被李娅汶的一颗药,夺走了一切。
安遥伸手,朝柳染说道:“小染,我会替你讨公道的!”
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柳染那一直压抑紧绷的情绪,就再也绷不住,她一头扑进安遥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遥遥,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辛苦,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男人,说走就走,就得让我们等他?”
“孟远是这样,你那位慕先生也是这样,凭什么都得我们女人来承受这些所有的痛苦,他们却逍遥快活……凭什么?”
安遥被柳染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弄得心里也乱糟糟的。
她昨晚到现在,一直被慕司城纠缠,那明明是她深爱,这辈子唯一想要携手渡过的男人。
却又是她不得不推远,抗拒到底的男人。
她鼻尖也传来阵阵的酸涩,抱着柳染一起,默默流泪。
两人哭够了,还是柳染先冷静下来。
她松开抱着安遥的手,却在从她肩膀上抬起脸来的时候,看到了安遥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和齿印。
柳染惊讶,不可思议地看着安遥。
“遥遥,昨晚那慕少把你……”
“小染,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好奇,乐乐的爸爸是谁吗?”
“不是江哥的吗?”
“当然不是,他是我兄长。”
“你们又不是亲兄妹,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但是我跟江垟之间,属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不是兄妹之情又是什么?江垟,一直是把我当成他打小就走失的妹妹来照顾的。”
柳染默了。
关于江垟这些年,照顾安遥的情况,柳染是最有发言权的。
她耸耸肩,努力的不去想昨晚的经历,而是关切地看向安遥,“难道,你以前提及的那位慕先生,就是……慕司城?”
安遥点点头,柳染便彻底懵了。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乐乐的父亲,竟然会是c城大亨,传说中的冷血魔王慕司城?
omg!!
柳染这会儿是真的顾不得自己的伤痛了,她担忧地问安遥,“那乐乐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瞒!说什么也要瞒下来!我绝不能让他知道,我有一个女儿。”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
“小染,眼下只有你能帮我。”
“我?”
“嗯,乐乐跟我们住在一起,她也一直喊你干妈……”
“你是想我冒充乐乐的母亲?”(未完待续)